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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了你的家人,最好照我说的去做。否则, 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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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边不断回荡着喻白的警告,江继文没想到他们的下一次见面竟然会这么快。
喻白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的江继文,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江继文,再给你一次机会,5月17号凌晨一点半到三点半你在哪?”喻白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唇边扬起一个笑容,警告他:“江先生,你有两分锺的时间思考,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喻白这句警告单独听来并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是这句话传到江继文耳朵里,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他在清楚不过喻白的意思,刚才在地下射击场,喻白说的已经足够明白,他一家老小的性命被迫放上赌桌,他不敢赌。
是人,就会有胆怯的时候,一旦对方的筹码大到压倒了你的心理预期,就会露出胆怯,这是人的通性,活在世俗里,心里总有那么些人和事割舍不掉。
任何事情,只要找准对方的弱点,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喻白就是算准了人性中那些无法摆脱的弱点,才能把江继文控制的游刃有余,她堵死了江继文的每一条出路,让事情的走向只能够按照她预想的方向走下去。
江继文沉默了不到一分锺,就开口了,他说:“是……那天凌晨……我没有在家看球赛……我和许文良在家喝酒。”
喻白很有耐心的接着往下问:“许文良是谁?”
江继文:“就是……前两天上热搜的……被害人。”
“你和他什么关系?”喻白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或者我应该换种问法,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我没想杀他……真的,我当时就拿铁锹打了他一下……我真没想杀他……”江继文颤抖着说。
喻白轻笑一声:“不对吧,江先生,根据法医鉴定,许文良后脑上留下的凹痕,至少击打了十多次,你和被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杀害一个人?”
江继文硬着头皮说:“许文良……他威胁我,要……要把两年前,我们……我们六个人杀条子卧底的事情……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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