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
她好像一瞬间脑子短路了,不知道周徽想干什么,一定是昨晚一晚没睡的原因,喻白想。
上楼进了洗手间,喻白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早有准备,但看到镜子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时,她还是吓了一跳,也难怪周徽那么生气。
她轻笑一声,走进浴室。
二十分锺后,喻白关掉花洒,裹上浴袍,长发湿漉漉的垂在耳边,她拿过吹风筒刚想要吹干头发,突然感觉片刻的晕眩,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脚步有些虚浮,她攥紧拳头,扶住洗漱台,身上冷汗直冒。
突然,她像是猛然意识到什么,目光一紧,带了三分锐利,放下吹风筒,迅速推开了浴室的门。
周徽坐在卧室的床上,目光正对着她。
喻白锐利的目光迅速收敛起来,放松下来,虚虚的靠在门边说:“周警官,你专门上来看我洗澡啊?”
周徽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手扶住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这么紧张干什么?”
喻白呼吸一滞,她下意识的朝后退一步,目光刻意避开周徽,说:“我没有。”
周徽眯起眼睛,皱起眉头说:“没有?那你浴袍穿反了自己没察觉?”
喻白做事谨慎,对生活起居穿衣打扮更是到了苛刻的地步,细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要按照标准来,但是今天她的一切都是反常态的。
周徽还试图看出些一些端倪来,喻白懒懒散散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漆黑的光像是要将一切吞噬,她笑着开口,却不是回答周徽的问题,她狡猾的绕开了:“周警官,不是说要给我做早餐吗?”
周徽没有被她带跑偏,目光在她身上步步紧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这么紧张?”
喻白忍住生理上带来的不适反应,勉强笑着继续跟周徽周旋:“你这算是刑讯逼供吗?”
周徽正色说:“我从来不刑讯逼供。”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喻白说:“但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事出来。”
“哈!”喻白轻笑一声,啧啧道:“要不说兵匪一家呢!周警官你这么明目张胆,小心我投诉你啊!”
周徽笑着说:“那你现在是不是打算实话实说了?”
喻白抬头看她一眼,她当然知道周徽今天来见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关心她的身体健康这么简单,她走到床边坐下,微微一笑说:“周警官想知道什么,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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