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年直接无视周徽,视线越过她落在了喻白身上,和蔼的嘘寒问暖:“小喻,市局待的还习惯吗?”
神色要多亲切有多亲切,好像喻白才是他女儿。
喻白微笑了一下,说:“谢谢周厅关心,习惯。”
周伯年:“周徽没欺负你吧!”
周徽:“……”
喻白瞟了一眼周徽,轻轻勾了勾嘴角:“没有,周队……对我很好。”
周徽:“…………”
好在周伯年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工作精神没再拉着喻白问东问西,直径进了病房。
三人刚一进去,韩尉胳膊肘捅捅周徽,压低声音兴奋道:“哇!周队,求八卦!什么时候和喻白这么熟了,都见过家长了。”
周徽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见个屁的家长,见家长。我和喻白?开什么玩笑。”
韩尉“啧啧”两声,显然不信周徽“苍白”的解释:“周队,分享是美德,说说呗!……不想说?别嘛,大家兄弟一场……”
周徽:“韩尉——”
韩尉屏蔽周徽“呲呲”上升的怒气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周队,原来你这么多年没谈对象,是因为喜欢女人。”
周徽咬牙切齿,抬手就要往韩尉头上拍:“韩尉——你找抽呢!”
韩尉跳开三步远,嬉皮笑脸的说:“哇哇哇,周队,这么暴力不好……你这脾气,把喻白吓跑了怎么办?要不……改改?”
周徽看韩尉这张狗嘴里实在吐不出象牙来,果断的对他说:“滚吧!”
送走韩尉,她转身推开病房,正好听到江继文说:“不错,许文良没有参加当年的事,我杀他是看了前几天的新闻报道,我杀他是因为其他的事。”
周伯年问:“什么事?”
江继文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毒品。我和他在争渠道。”
几个人同时神经紧绷了起来。
“什么渠道?谁的渠道?”周伯年柔柔眉心,似乎很头疼,周徽清楚,每次周伯年碰到枣手的案子,就会有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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