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顺手拿起一个足足四斤重的貔貅,回头问喻白:“这个怎么样?”
她向来不信这些鬼鬼神神,自然也就不了解里面的门道。
喻白闻声回头,忍俊不禁的说:“哇!貔貅?还这么大?你冲煞气啊?换一个吧!玉蟾蜍,玉白菜都行,恭喜发财就行了,你真当去给人家镇店辟邪?”
周徽:“…………”
最后,周徽从店里抱出来一只两斤重的玉蟾。
临走时,那手上带了五六个戒指,满口镶金牙的老板在身后冲她喊:“妹妹,常来玩啊,下次来哥哥给你冲煞气!保证你神清气爽!”
周围瞬间响起几声明亮而欢愉的口哨声,调戏的意味不言自明。
“他怎么不对你喊?”站在车门前,周徽终於忍不住问到。
喻白努力憋住即将溢出眼角眉梢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可能他觉得你……气质独特。”
周徽上下打量喻白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说是刚从外交部参加完国际会议都有人信,那意思是,你那不知人间疾苦的气质和这里就搭了?
喻白终於忍不住“噗”的笑出来:“周徽,你也太可爱了吧!”
这老板的玉器行开在这里十几年,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对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眼力见再差也看得出来喻白对这里轻车熟路,是个常年混迹这些地方的老手。
几乎凭本能就能猜出来和背后那些大老板十有八九关系匪浅,他可不敢嘴贱得罪那些人,闲的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周徽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自己气质哪里特殊,堵着一口气没说话。
“走吧!”喻白朝她勾勾手指,“车开不进巷子,我们走路过去。”
周徽跟着喻白在巷子里七弯八拐,绕了七八分锺后终於停在一家足浴店门口。
黄白两色的灯泡围着几个红灯写的大字,灯泡坏了三分之一,没修,周徽看了半天才看出来“元荣足浴中心”几个字。
掀开油腻腻的塑料门帘,里面暗的简直看不清东西,只有破旧的喷水池上供着的武财神发出幽微的红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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