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警官?好久不见。”
周徽心头微微一怔,咽下一抹激动。
事实上,自从上次在医院那天,她和喻白已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曾见面。
喻白只在私人诊所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强势的办了出院手续。一刻没耽误,当天就去省厅找周伯年辞去了市局公安局顾问的工作,再也没有来过市局,离职手续都是她的律师帮忙代办的。
市局上下为赵海覃和徐志鑫的事忙的不可开交,等周徽忙里偷闲反应过来,喻白已经半个多月没来市局上班了。
电话永远处於无人接听状态,会所、酒吧、家里,周徽把能想到的地方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喻白。
她那些狐朋狗友、保镖打手,各个一副无可奉告的嘴脸应付她。
整整一个月,没人知道喻白到底人在哪里,她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单方面主动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好久不见。”周徽左手托着警帽,站在原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犹豫许久才开口:“这一个月,你过得还好吗?”
喻白脸上疲惫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换上一副早已准备就绪的面具,微笑着说:“我很好,多谢周警官的关心。”
“你躲着我?”
喻白莞尔一笑:“周警官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什么时候躲过你?”她眼尾一垂,柔声解释:“真的有事。”
周徽微微吸气,继续追问:“什么事可以让你人间蒸发整整一月?”
“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喻白十指交叉垂在身前,身体微微前倾,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无可奉告,周警官。”
那声音听的她耳膜发颤。
自此,周徽集齐了这个月以来的第二十四个无可奉告。
怒意瞬间封顶。
伸手扯了扯领带,忍住一切不理智的行为,和喻白并排走出墓园。
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周徽把人拉近了,推进自己那辆大众车的副驾。
自己转过车身,也上了驾驶座。
喻白眼尾一抬,错愕的轻笑出声:“我自己开车来的,警官。”
周徽胸口微微起伏,没说话。
喻白叹了口气,柔声道:“那么周警官,找我一个月,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