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见状,二话不说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 逼近了说:“前天晚上, 除了黄毛, 就你进过地下室,黄毛都承认了, 你还想狡辩?啊?快说!东西藏哪了?”
那人被阿左扯的身子向后仰去,堪堪抓住阿左的手臂才不至於头磕到地,他求饶到:“阿左哥, 我真什么都没拿,我去地下室找……找黄毛聊天,聊……聊完天我就上楼睡了, 我真什么都没拿……”
“艹!你他妈找死!”阿左把人甩出去, 男人的脑袋磕在桌沿上,血流如注。
桌子已经换了新的, 一张实木桌, 撞不坏。
男人捂着额头嗷嗷的叫, 叫得人有点心烦。
“他妈的, 别叫了!”阿左火气大的又给了男人一耳光,男人被打的脑袋又一次撞在桌上, 叫声变成了短促的喘息。
这一次,他求救的目光投向另一座单人沙发里的喻白。
“喻姐,救我,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拿他东西,我都不认识他……”
说着,沾满血污的手已经触到了喻白的裤脚,白色的西装裤被玷污了一小块。
喻白眼眸低垂着落在被男人抓过的裤脚,微微眯了下眼。
阿左火冒三丈,登时又想给男人一个耳光。
“阿左。”喻白扬扬手,低声喝住他,视线转向秦桦,淡淡开口:“三哥,这样问不出来什么,人又没死在洗脚城,谁也没看见那东西苗登有没有带出去,现在警察也介入调查了,不会有人认的。”
“那你说怎么办?”
自从昨天阿左带人在码头仓库了解到警察在调查苗登被杀案之后,所有人都被秦桦软禁在这里,包括店里那几个洗脚妹和按摩师,她也和外界失去了联络。
喻白沉下一口气,目光对上秦桦说:“东西丢了找警察,和警察合作。”
“妈的,臭女人,你疯了?天天想着把警察往这招?”九叔蹭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过去就想对喻白动手,被秦桦一个眼神警告的才勉强坐回去。
“喻白,你说。”
喻白白了九叔一眼,垂眸点起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深吸了两口,才在烟雾缭绕中淡淡开口:“既然查不到凶手,那不如我们自己去警局报个案,一方面借机了解警方的办案进度,另一方面万一东西已经落到警方手里,我们也能趁机试探试探,不至於太被动。”
“好,这次我们和条子站一边。”秦桦目光接着转向九叔,说:“九叔,十五年了,誓言该破了。”
“破个屁!三哥,这种狗屁话你也听?”九叔刚下去的火气瞬间又上来了,狠厉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喻白,咬牙切齿到:“臭女人,天天和条子穿一条裤子。想让我跟条子合作?等下辈子吧!”
喻白半眯起眼,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说:“放高利贷的流氓追得你满街跑,杀苗登的凶手找不到,你可一毛钱都挣不到。到时候让人砍手砍脚,横屍街头,你哪来的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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