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眼神轻蔑,双手叉着腰往那一站,也不甘示弱的吼道:“他自己没站稳,摔成这样的,是不是也怪我们啊!臭警察,小心我告你诽谤啊!打的和摔的都分不出来,回你妈妈怀里多喝几年奶再出来吧!”
韩尉:“你说什么?我#*/&%\…”
一众警察被气得不轻,大厅里两方势力僵持不下,气氛压到临界点。
周徽皱着眉,视线终於定在喻白身上,她垂眸不辨喜怒的问到:“你呢?也是自愿的?”
“我?”喻白闻言抬头,手指附在脸上,始终只对周徽露出半边脸,不耐烦的开口:“对,我自愿让一群狗看着,周警官,有时间多花点心思在案子上吧!”
周徽一愣,眼底情绪交织变换,几经克制,才稳了稳声线说:“那好,说说和苗登什么关系。”她把笔录翻得哗哗作响,眸光冷冷扫过在座的几人:“看样子,应该已经知道苗登遇害的事情了?那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吧!”
“生意伙伴。”秦桦避重就轻的回答,一张口就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什么生意?说清楚点。”
秦桦微微一愣,随即低头划了根烟,眯着眼睛吸了一口,放松的往沙发里一靠,笑着说:“就皮草生意。低价收购劣质皮草,我们再改造,高价卖出去,中间商赚差价嘛!绝对合法,你去查。”
周徽冷笑一声,眼底寒了几分:“秦先生,没记错的话你是做医药行业的。喻白,休闲娱乐行业。还有洪九,开理发店洗脚店的。怎么,去一趟缅甸,几个人都改行了?”
周徽把三人和苗登的机场照片甩在桌面上,三人斜眼瞟了一眼,目光都有点不屑。
“臭警察,这能说明什么?老子爱干什么干什么?”九叔最先开口,半躺在沙发里,抖着二郎腿,张口就骂:“你这么牛逼,怎么还没查到凶手,去查啊!我们也想知道凶手是谁?”
秦桦两指夹着烟,在另一座沙发里扬扬手,镜片后的眼神微微一压,浅笑着接过话头补充:“警官,查到了麻烦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去警局领遗体,兄弟死了,总要把他的屍体送回家乡。”
几个刚入职没多久的小警察,听了两人的话早就安耐不住怒火,冲上前去脱口而出:“说什么呢!你们几个老实点,知道什么赶紧说,警察问什么回答什么,明白吗?”
几人稍稍一愣,听着这句不痛不痒的怒意,都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秦桦似笑非笑的一指,对周徽挑挑眉说:“这几个实习生还没毕业吧!脾气这么爆?多上两年学再出来做事吧!学成之前就别出来给周警官丢人了。”
周徽神色微冷:“我的人怎么做事,就不劳秦先生费心了,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目光一转,投向从警察进来到现在就说过一句话的喻白身上,气息浮了又沉,扬扬下巴问到:“喻小姐,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喻白左手附着脸颊,垂眸倚坐在沙发里,柔和的眉骨在本就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不真切,她微抬了下眼,淡淡回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