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秦桦声音不高不低的一喝,目光转过来,落在九叔身上:“一个洗脚妹就让你下不来床,你还能干什么大事?”
九叔一听也不干了,两手一摊,走进来往床边一坐,抖着脚说:“那三哥说我该干嘛?哪都不让去,洗脚城就屁大点地方,除了洗脚妹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天天叫上来就洗脚按摩?脚都搓烂了。”
秦桦看见九叔这个样子,气得想骂人,调动全身上下所有涵养才忍住冲动,招招手把喻白揽进来,拉上房门重新看向九叔,皱着眉头说:“那你说,你想干什么?”
九叔听了这句话,脚也不抖了,正色说:“三哥,要我说,苗登身上那毒品配方没准就是让雨水冲了,要不就根本没有,他一个制毒专家,没准脑子好使,根本就不用记下来。您这么一直关着我们也不是办法不是?”
秦桦盯着他没说话。
九叔咽了咽口水,被他盯的心里发毛,不知道秦桦到底什么态度,眼睛一瞟看到门口站着的喻白,伸手一指说:“欸?喻白也不想被关这的,她刚说想出去找条子耍朋友。”
喻白正在满屋子找能坐下的地方,听到自己名字被叫,目光收回来,提提嘴角:“谢谢您,我没说过这话。”
九叔没想到喻白这个时候还假正经,嘴边的话一噎:“你……”
“不过……”喻白语气稍顿,目光微冷看向秦桦:“我也不想待在这。还有,别把我当犯人审。”
秦桦面色怔了怔,随即伸手拍拍喻白的手背,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笑着说:“这话说严重了,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九叔跟我这么多年了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暗桩情报有你帮我盯着,关系网越建越广。
喻白就更不用说了,你救过我的命嘛!当年我秦桦就说过,只要你开口,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我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是不是?”
一口气说完,他视线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柔和的目光落在喻白身上:“而且当年你被条子害那么惨,差点死在洛杉矶,又怎么会帮他们。”
喻白呼吸一滞,神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没事提以前的事做什么,我说过不想再提那件事。”
秦桦微微惊讶,扶她去沙发里坐着:“还没走出来?看来那帮人是够混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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