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对於朗喆甚至是整个付家的关注度远远超过了一个生意伙伴该有的关注程度。
喻白一愣,轻挑眉梢看着周徽,毫不避讳的说:“过节很深啊。”她语气微顿,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十年前我父母移居美国之前,和付家一直有生意往来,我出国之前读小学的时候也经常跟家人去他家,算是和付朗喆,还有他爸爸打过点交道。
付易东是个不好惹的主,疼他儿子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我们小时候玩捉迷藏,他儿子自己摔了一跤,他也要挨个指着我们鼻子骂一遍。”
周徽有点无语:“就因为这个?你记了十几二十年?”
喻白倒吸一口凉气,很是吃惊的看着周徽说:“这还不够?付朗喆他爸爸凶得很,男人女人,老人小孩谁碰了他儿子一下他就要和谁拚命。你们明天估计什么有用的都问不到,去半山别墅去碰碰运气吧。”
喻白说完之后,冲周徽笑了笑,松下一口气站起来,已经打算出门。
周徽一愣,抬脚跟上去:“你要去找什么?”
喻白闻声停住脚步,在门口站定,转过头看着周徽说:“宴会那天的搜证工作,警方找的是杀害付朗喆的嫌疑人,以及他和苗登之间的利益关系。这次,我们去找找他爸爸付易东的秘密。”
周徽从身后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回拽了拽,皱眉看她一眼,叹口气说:“你进病房躺着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就好,昨晚医生说,你至少要在医院住三天才能出院。”
喻白站着没动,笑眯眯看着她,拍拍周徽的手背,说:“协助警方破案人人有责,何况我已经没事了。你看……”
说完,还抬抬胳膊,下一秒立刻疼的呲牙咧嘴。
周徽:“……”
喻白干笑两声:“动作有点大。”随即凑上去跟周徽保证:“我真的没事,而且我都在医院躺一天了,一会你开车,我就坐车里不动,不会有事的。”
周徽看着喻白努力作死的劲头无奈道:“你还是多听听医嘱……”
“我比你了解付家的人。”喻白打断周徽的话,抬起头对她露出胜利的笑容:“而且我知道付朗喆的爸爸付易东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件事情最后以周徽妥协而告终,两人乘电梯来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等待喻白艰难的爬上车,周徽左看右看,抓过后座的一个抱枕塞给喻白,“后背垫着点,一会还有山路要走。”越过手闸帮她系好安全带,才抽空问她:“付易东的秘密?所以你打算去哪里找?”
喻白低头看着手里多出来的抱枕,眼底闪过一抹柔和的笑意,听到周徽的声音她眼尾一抬,勾勾唇角柔声说:“一个女人的秘密也许在卧室,一个男人的秘密大概在书房。”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