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警员全都站着没敢动,张裕南抆抆额角的冷汗,心说这我的兵不也是您女儿吗?您自己都管不住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些话张裕南当然没敢真说出来,赶紧给周徽使了个眼色打圆场:“周徽,赶紧跟你爸道歉。”
周徽脖子一梗,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周伯年刚被张裕南压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又上来了,正准备发作,周徽先他一步开口:“我就想知道是谁提供的信息?前天晚上,我们在付易东家的书房找到一遝信件,里面提到付易东长期与一个神秘人有资金往来,我们查遍付易东夫妇及亲朋好友的帐户始终找不到这个人,只知道付易东称呼他为Y先生。”
周伯年脸色瞬间一变:“Y先生?!”
周徽低头从手中的文件中抽出几张打印的信件,递到周伯年手里:“据已有信息显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付易东夫妇在平陵市的保护伞,也就是当年9.12案件的负责人吕严。”
周伯年从信件中抬起头,立刻皱了下眉头:“这些话谁说的?”
“怎么?”周徽神色一怔,居然从周伯年的神色中捕捉到一丝紧张。
周伯年在刑侦上干了三十多年,什么大案要案没见过,周徽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紧张的情绪,意外的空挡,周伯年已经调整好情绪。
看着周徽,说:“付易东的信件呢?全都交给我,这个人省厅来查。”
什么情况?!
周徽总觉得她爸知道点什么?
但是周伯年显然并不打算解释,态度十分强硬。
办公室带走所有书信立刻急匆匆离开市局。
周徽没太在意她爸周伯年反常的举动,抱着新拿到的旧档案往办公桌前一坐。
韩尉从门外溜进来,靠在办公桌上不由对周徽啧啧两声:“周队,我敬你是个勇士,敢和周厅对着干,我觉得今晚回家你完了。”
周徽手底下档案翻的哗哗作响,抽空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提提嘴角说:“完就完吧。”
韩尉不可思议的朝后仰了仰,“哇!你现在不怕你爸了,以前那是工作上迫不得已见了面都要躲远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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