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惊恐的一挣,没挣开。
“你一直担心没儿子送终,这下不用再担心了。”秦桦彬彬有礼,且十分绅士的说:“到了下面,每年清明我会多烧两张纸钱给你。”
这句话说完,他轻轻扣响了扳机。
傍晚时分,周徽带人包围了沽洱区十里店的九个地下暗桩,当场按住了几个打算逃跑的小流氓。
“妈的,条子!找死!”
“我操你xx……”
小流氓被摁在地上了嘴上也没闲着,气急败坏的谩骂声不绝於耳,警方实在没功夫管这几号人,两分锺后,洗脚店、发廊窗外的防护栏上铐了一打红黄蓝绿毛。
半小时前,警方还在Red会所调查爆炸案的起因经过,他们暂时无法从那具被炸的支离破碎的女屍确认死者的准确身份信息,但屍体显示的各种信息都向他们指明这个人极大可能是喻白。
突然之间听到巨大的噩耗,经历巨大的变故,人有时候第一时间是没办法立刻消化甚至做出反应的,周徽现在就是这种无法做出反应的状态。仿佛一切都不真实存在,大脑空白一瞬,她听见脑海中一个声音提醒她要去工作。
旁边来参加泳池Party的富二代正在跟派出所民警录口供。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搂着个穿泳装的女人说:“嘿!警官,那叫一个刺激。我正和美女泡澡呢!‘轰’一声,突然就炸了!”
周徽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拿起笔录问他:“爆炸发生前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可疑人员?”花衬衫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欸!别说,我还真看到一个,那人上了年纪,是个男人,但不是会所员工,爆炸前夕敲敲溜出了大门,我看到还纳闷呢!这里我今晚包了场的。”
“能描述这个人的长相吗?”
会所监控已经在爆炸中全部损毁,现在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排查嫌疑人。
花衬衫摆摆手,说:“警官,不用描述长相,这个人我认识,九叔嘛!喻姐的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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