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貌钦这个前车之鉴,周徽跳下车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泥坑,稳稳当当落地。
没理会他的抱怨,朝前院走。
“弟弟,来这里玩呢就要管好自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你们老大是谁?”
一只脚刚踏进院子,一道熟悉的声线传进耳中。
是喻白。
周徽猛的抬头,一眼就看见五米开外处,那个一身白色西装环抱手臂的女人,胸腔中霎时翻起滔天巨浪。
貌钦走过去解围:“……是我。”
“哦!貌钦的人。”喻白目光转过来,脸上神色捉摸不定,然后淡淡的笑了:“麻烦管好手下的狗。”
貌钦陪着笑脸贴过去,赔礼道歉的话准备了一箩筐,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噎的直接偃旗息鼓。
“喻姐,手下人毛毛躁躁不懂事,冲撞您的地方还请多包涵。”僵硬着脸说完这一句,貌钦拉过试图侵犯喻白的手下就是一巴掌,扇的这人原地转了一圈才停下,没等站稳,又挨了貌钦一巴掌。
“好了。”喻白出声制止:“他也没对我做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就当没发生过。”
“喻姐海量。”貌钦一脚把手下踹过去:“还不快谢谢喻姐。”
“……谢谢喻姐,喻姐您大人有大量,海纳百川,我刚有眼不识泰山……”
喻白不想继续这件事情纠缠,目光越过那人,落在在貌钦身后,周徽的身上:“这位是……看着面生,貌钦哥的什么人呐?”
尾音上扬,漫不经心,好像真的是出於礼貌询问一个不知名姓的陌生人。
“表妹,我表妹。”貌钦赔笑。
周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经被这次见面搅的天翻地覆,偏偏喻白这时候还要火上浇油一句:“表妹很漂亮,貌钦哥不给介绍介绍?”
一句话,让周徽心里那股默默燃烧了整整一月的火苗直冲头顶。
她压住恨不得现在就带人走,问问她这颗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冲动。
一个月杳无音信,假死脱身,金蝉脱壳后躲进佤邦山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