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靠在木门旁,环着胸吸烟,很细的烟卷,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吸了一口,没再往嘴边送。
“吞!吞啊!”
门背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比刚才更加狠厉。
喻白深吸一口气,扔掉烟头,转身推开了身后的木门。
一个矮个的男人背对着门,右手拽着一个女孩的头发,左手拿着一杯透明液体,压着女孩的头往下按。
女孩嘴角淌下混浊白沫,眼神已经涣散,瘦小的身子不断下坠。
“妈的!小杂种!给老子吞。”
喻白上前一步,劈手夺下男人手里的杯子摔个粉碎。
杯里的液体洒了一地。
“干什么你!”
男人丢开女孩,气急败坏的转过头,还没看清是谁,左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艹你姥姥,谁他妈……喻姐。”
男人话说一半,看清对面人的脸,突然就不敢说话了,被打的左脸火辣辣的疼,也不敢伸手去捂:“……喻姐,您……”
喻白视线一垂,落在桌面上,两指夹着剩下的半包白粉,抬起头问:“谁让你给他们吞这些。”
男人这才敢手指慢慢附上脸颊,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欲哭无泪:“喻姐,是、是瓦卡哥让我喂给这几个娃娃的,您知道的呀!”
“我是问,谁让你喂这么多的。”喻白声音很轻,甚至有点温柔,但是男人却一点都不觉得喻姐比平常时候更温和,他察觉出一种猎豹捕获猎物之前的从容。
“我……”
喻白看着他,语气依旧很轻:“昨天夜里死的那个,已经让警察找到了,还不知道收敛?”
男人忍不住辩驳:“喻姐,喂多喂少不都那回事吗?今晚就送过去了,反正到了那边,卖给那些人,他们也一定让他们吞白粉,好控制他们。”他给自己壮了壮胆,补充:“瓦卡哥交代的。”
“是吗?”
喻白眯起眼睛,眼神逐渐变冷,吓得对面男人浑身直冒冷汗。
屋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才前屋那个高个跑进屋来,看到矮个男人指责到:“怎么还没好?不是说让你把这些喂给那六个孩子吗?”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