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的,他要么留着自己玩,要么就卖给更上层的官员、大老板,玩过之后不算,再用毒品控制他们。”
一众警员听的火冒三丈,有几个忍不住砸桌子。
“畜牲!”
周徽听着吴局讲述瓦卡的种种罪行,身侧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她现在恨不能立刻杀了瓦卡这个败类,给她妈妈报仇。
“……当时山区的一伙武装势力和警察发生冲突,残忍杀害了一名大陆来的缉毒警……”
“……他们把她的骨头一根根敲碎,把她的脑袋砸的稀巴烂,甚至寄出了她的肢体向警方示威……”
“……不久之后,他被两地警方联手直接围剿了他的大本营,在他的大本营里找到了一年前大陆丢失的四个孩子……”
那晚,吴局的声音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闯入脑海,一遍又一遍的席卷过五脏六腑,周徽只觉得胸腔中说不出的滋味,灼烧的难受。
二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瓦卡的大本营究竟发生过什么?喻白,你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周徽突然感觉自己一时间失去了方向,像一只孤立无援,飘荡在海面的小船,滔天的巨浪里,她已经无法掌舵,只能任由一波大过一波的海浪吞噬。
她清晰的看见自己正在下沉,沉下去,越沉越深,海面离她远去,她将要沉入不见天日的海水,被沉沉的海水湮没,失去感知能力,失去判断力,渐渐失去意识。
“瓦卡手里还有六个孩子。”周伯年的声音把她一把拉回现实,周徽胸腔剧烈起伏,终於找回一点理智。
对,瓦卡手里还有六个孩子。
她还要将他们救出来。
周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思绪回到案子上来。
崔建强的儿子崔小强死了,今天早上送去医院的,一个是花园路37号那对年轻夫妇的女儿,一个是佤邦附近村落吴家的小儿子,还有一个也是附近村子里的孩子。
那么剩下的六个孩子,还有两个佤邦附近村子的孩子,另外四个,是平陵市南城区丢的那四个孩子。
但是,孩子现在在哪里呢?瓦卡又准备什么时间将他们转卖,卖给什么人?这些情况,警方目前为止都还不清楚,因为支援要到三天后才可以就位,也不可以贸然行动。
周伯年手里夹着烟,脸转向周徽说:“现在三个孩子救了回来,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得派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布控,一但发现瓦卡这帮毒枭的行踪,立即进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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