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
阿青的手臂垂下去,眼睛还大睁着。
他死了。
喻白抬手合上他的眼睛,轻轻放下他的身体,朝前院的屋里走去。
推开门,屋里跟院里的情况一样,更浓重的血腥味在不流通的空气里肆意漫延。
喻白被冲的几乎站不稳。
扶住门框,视线一垂,落在房间内唯一整洁的桌面,屋里一片殷红,墙上地上全是血跟碎肉,这张桌子却一尘不染,干净的近乎诡异。
喻白的视线落过去,看见上边一张字条,顾不上其他,赶紧拿起来。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想救那四个孩子吗?Papa在大金塔等你
喻白瞬间全身血液翻涌,手指渐渐收紧,手里的纸条揉皱一团,落了地。
她转身毫不犹豫的朝门外跑去。
佤邦警察局。
邵泽扶着周徽走进警察局大楼,办公室里韩尉和孙也看到周徽,赶紧跑过来。
看到周徽身边站着的邵泽,他们也立刻认出来了这个人是谁:“你、你是……”
“邵泽。”
“邵源,邵警官的弟弟?”几人惊讶的看着他。
周伯年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看着其他警员吃惊的样子,沉声说:“邵警官,省厅的人才,认识一下吧。”
“邵……警官?他是警察?”
几人怔怔的同邵泽握手,认识之后缓过神来,韩尉视线转向周徽,语气有点担心:“周队!你终於回来了!昨晚你去哪了?我们接到消息,鬼子母和交易人换了交易地点,把地址仍旧选择在雅文夜总会,我们追过去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追到人。再回去的时候,才知道春光夜总会出事了,但是只在现场看到两个吓哭的孩子,你也不见了。问了春光夜总会的经理才知道夜总会发生枪击案,我们很担心你。”
周徽还很虚弱,站一会视线已经不清晰,邵泽替她回答:“韩警官,这件事先等一等,以后再跟你们说,我们找周厅又紧急的事情要说。”
邵泽转向周伯年,神色紧张的压低声音对周伯年说:“周厅,喻白有危险。”
周伯年脸色瞬间一变,抬脚叫上他们两个人往办公室门外走:“来,会客室里说。”
十分锺后,会客室安静下来。
周伯年手里夹着一支烟,深深吸一口,背对着两人,面朝窗户皱着眉头说:“这件事我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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