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好声好气的试图说服他:“韩尉,你帮我一次,就帮我这一次,到时候我爸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跑的。”
韩尉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肩膀垂下来,说:“不行,其实就算周厅不关着你,我也想劝你,不要去。你现在去就是白白送死,还会打草惊蛇,引起佤山上毒贩的反击,大部队还有不到四个小时就到了,到时候攻上山去,鬼子母和瓦卡都会一网打尽,我们的围剿行动才能成功。”
周徽伏在门上,摇着头流着泪:“那喻白怎么办?喻白怎么办?鬼子母和瓦卡是抓住了,但是喻白呢?她要是死了,还算什么狗屁成功。如果现在在山上的人是赵敏,你会袖手旁观,在这里等四个小时之后的警力吗?”
韩尉“嗐”了一声,不说话了。
几分锺后,门内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脆响。
韩尉一惊,赶紧从椅子里站起来,对着门担心的问:“周队,周队,你没事吧?你回答我一声,你还好吗?”
一片寂静,门背后什么声响都没有。
“周队,周队。”
韩尉半天没听到周徽的声音,想到她身上的伤,他神色一紧,赶紧摸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钥匙都顾不上拔,就往房间里冲。
门口地上一只摔碎的花盆,洁白的窗帘被风扬起一角。
哗啦哗啦——
房间里空无一人。
韩尉赶紧跑去窗前,窗户大开,他朝窗下看,三楼的窗户离地面的高度不算低,不借助绳索下不去。况且因为佤邦地区常年不安定,警察局五层高的大楼每一层的窗户都安装了护栏,现在护栏完好,并没有被损坏的痕迹。
那周队去哪了?
身后传来一声门被反锁的声音。
韩尉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什么,转身就往门口跑。
但是已经太晚了,周徽从门后绕出来,已经出了房门,门锁转动,把韩尉锁进宿舍。
韩尉拍着门板大声对门外说:“周队,你不能去,周厅说你不能出去,你去了是送死——”
“那我也不能让喻白一个人去送死!”周徽拔掉钥匙,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要她活着。”
“对不起,韩尉。”她抬手拍了拍门,对里面的人说:“如果能活着回来,我再跟你好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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