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就像是有烟花爆开一样，绚烂的花火之后就剩下一片空白，瑶光脑子当机了，只觉得有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跟前的男人彷佛变成了野兽，强势且霸道地攻占她的心防！

这是她两辈子都没有过的经验，理智也被本能取代，她情不自禁地，想拥紧这个男人，被他温暖的同时，又去温暖他……！

许久之后，贺拔珏才放开她，瑶光双眸半睐，湿漉漉地望着他，还有些茫然。

贺拔珏低喝一声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随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瑶瑶，不是还要去地心之泉吗？」

看着他忍红的脸，瑶光也有些羞赧地放开了他的肩，望了望身后的水，又轻轻推了他的肩，借力退出了灵气护壁的包围，重新回到了水中，宛如一条灵活的鱼儿，转身游向了更深处。

贺拔珏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跟上去。

再次进入地心之泉，感觉远不如上一次强烈，鲛人蜕面时，她几乎能与所有鱼类心灵相通，光凭感知就能感觉到这湖底存在着多少生物。

但是这一次，除了感觉到地心之泉的灵气之外，竟然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东西，甚至连地心之泉中心那个巨大的水泡漩涡也不在了！

「鱼儿们呢？」她环顾四周，却只看到流动的水。

贺拔珏来到她身后，不解地道：「这里是地心之泉，不可能会有活物。」

瑶光望着空无一物的水域，「蜕面的时候，我在这里见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面记录了鲛人的历史。」

贺拔珏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或许只是一种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