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笑了笑，对心中惊惧的仇正并不在乎，她只在乎亲近之人的看法，其他人，与他无关。

「师妹，」长孙辰没了灵力，耳中只有雷鸣一般的轰响，他伸手朝向瑶光的方向，「五鹰城的人全都死了吗？」

瑶光走到他身边，抓住他无依无靠的手，道：「还没有，不过很快了。」

长孙辰心有不安，「为了我让你背上这么多杀孽，我……」

「反正我杀的仙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多杀几个也无所谓。」瑶光面上带笑，眼底却藏着冷清与残酷，「你也不必觉得愧疚，种因才会得果。」

长孙辰抿了抿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什么，他不能原谅五鹰城的每一个人，慕容家挖眼断腿，五鹰城中的人践踏羞辱，半年的时间，他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无数次想过自杀，但他是背负着兴盛长孙家的重任来到仙界的，想死很容易，但为了家族，他必须活下去……因为他是家族的希望！

正是五鹰城的人，断送了他，断送了长孙家的希望！

他知道有些人是无辜的，但他开不了让瑶光收手的口，一旦他们活下来，不但他要受到报复，就连瑶光也在劫难逃！

何况五鹰城……是他永生都不想在回忆起的地方！

毁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