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素手的拨动,产生出美妙的音律,那声音干净清丽,洋洋盈耳,宛如春节清风拂面,娓娓动听。
“阿姐,这位公主弹得如何?”宋潋月问旁边的宋逐月。
宋逐月正闭眼倾听,闻声睁开眼眸,夸赞道:“娜迦公主果然琴艺精湛,这琴声高逸,音音细韵,是为雅。早前我便听说现有汉筝,名为鸣音,其音如鸣声脆,引人入胜,今日一闻果然名不虚传。”说起鸣音时,她的目光中透露着向往。
宋潋月察觉到阿姐眼中的神色,默了默后,却不以为然。她轻哼一声儿,不咸不淡道:“我倒觉得这位公主的琴技和阿姐比起来,可谓是望尘莫及。”
宋逐月精通琴技,却从未有机会当中表现。只是偶尔姐妹二人在汐澜宫中会一个素手抚琴,一个婆娑起舞,轻歌曼舞,好不惬意。
宋逐月用手帕掩住粉唇,浅浅一笑,声音愉悦道:“月牙儿这张小嘴可真是甜。”
“我说的是实话,阿姐的琴技我最了解,那可是别人比不得的。”
姐妹二人说话间,娜迦公主已经奏完一曲。她起身揖礼,“臣女献丑了。”
“娜迦公主的琴技今日一闻,果然名不虚传。”
“圣人过奖了。”
“诶,是公主过谦了才是。”
景昌帝面露喜悦之色,又和娜迦公主多聊了几句。
当聊到盛京之时,娜迦公主说道:“臣女第一次来到盛京,早听闻盛京在圣人的福恩之下繁荣似锦,百姓安居乐业,庄稼年丰时稔,今日匆匆一见,果然盛世。圣人视民如伤,可谓千秋明君。”
哪有人不喜夸张,景昌帝更是如此。听了这番话,那是喜眉笑目,笑容可掬,毫不谦虚道:“公主所言甚是,朕虽贵为天子,但依然谨记祖训要爱民如子。这盛京之色,想必公主才看的九牛一毛,不如公主在南国多待些时日,多看看盛京之美。”
娜迦公主颌首说道:“多谢圣人美意,臣女也有此意。”
景昌帝抚了抚胡须,说道:“那朕便派一人随公主出行。”
景昌帝正在考虑要派谁随行之时,娜迦公主开口道:“圣人,臣女远道而来,对我朝不加了解。唯有与沈将军有过几面之缘,可否劳驾沈将军陪同臣女?”
“沈爱卿吗?”景昌帝将目光投向下方的沈凌琛,“沈爱卿,你可愿意?”
被叫到名字,沈凌琛起身,抱拳作揖,“臣愿意。”
“行,那就由沈爱卿陪同娜迦公主出游。”景昌帝说完还不忘嘱咐道,“沈爱卿对待公主,可不能怠慢了。”
“是,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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