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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迦娇羞道:“圣人就会哄嫔妾,一碗甜汤而已,能怎么好喝。”

“别的甜汤好不好喝朕不知,但爱妃做的甜汤,绝对是最好喝的,可比那些山珍海味、御前好茶更得朕心。”

“既然圣人这么喜欢,以后嫔妾经常给您做的。”说着娜迦松开手,然后用眼神示意芳香。

接收到自家娘娘的目光,芳香连忙将甜汤端了过来。

娜迦素手窍窍,微微翘着兰花指端起甜汤放置景昌帝面前,然后意味深长地对宋潋月说道:“今日不知道常鑫公主也在此,甜汤本宫只做了一碗给圣人,公主不会不高兴吧。”

大概是女人最懂女人,宋潋月很快就品出娜迦话里的意思,她笑了笑,“娘娘这说的哪里话,潋月并不是小气的人。况且,娘娘心思细腻、恰如其分,过去的一些事情都是潋月不懂事儿,若是冲撞过娘娘,还请娘娘见谅。”

“哪里哪里,这句话该是本宫说才对。常鑫公主有礼有节,做事不骄不躁,和本宫之前所想的完全不同。”

“娘娘谬赞了。”

景昌帝喝完甜汤,放下碗抬起头,随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娜迦娇笑道:“我们是在说公主。”

景昌帝反问:“哦?公主怎么了?”

“嫔妾说常鑫公主与人为善,坚韧不拔,最主要是心怀乌鸟之情,公主说嫔妾谬赞。其实,嫔妾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娜迦一副认真的模样,“嫔妾在安连有一妹妹,虽不是嫡出,但深受父王喜爱。小时候,嫔妾与她发生口角,明明是她抢了嫔妾的东西,但嫔妾的父王还是将嫔妾禁足七日不得出门。”

似是想起曾经发生的事情,娜迦的神色变了变,有些生气,“还有一次!就因为父王表扬嫔妾功课做得好,她就趁没人的时候将嫔妾推下台阶,险些摔破脑袋。嫔妾去找父王评理,父王却说:你妹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和你闹着玩。将人推倒会是闹着玩嘛?分明是父王偏心!”

娜迦故意将“偏心”二字咬的很重,语气中也带着埋怨。

景昌帝很少会听到娜迦说起自己年幼的事情,自然分不清楚其中真假。看她说的动情,便信以为真。

他将娜迦揽入怀中,安抚道:“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朕的爱妃,朕绝对不会偏心的。”

“真的吗?”娜迦扬起小脸,迫切的想要对方给她一句肯定。

“君无戏言。”

“圣人,果然您对娜迦最好。”娜迦窝在景昌帝怀里,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瞄向宋潋月,见宋潋月的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又将目光投向景昌帝,“不过,嫔妾已经不伤心了?因为后来这位妹妹失宠了。”

听到这里,景昌帝疑惑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因为她仗着父王的喜爱,恃宠而骄,非但不把父王的名誉放在眼里,就连父王生病她都不曾过问过。相反的,我的另外一位妹妹,平日里虽然不得父王喜爱,但在父王生病是多亏了她侍疾,父王才很快得以康复。圣人,您说,这种心怀孝义之人,怎能让人不喜爱?一个人,无论男女,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顺,那又怎能称之为人?”

娜迦一口气说了很多,一旁的宋潋月听得只想为她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