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若不主动开门,那就别怪朕了。”
或许觉得宋潋月做不出这种事情,主殿门依旧没有被打开。
宋潋月美目一横,“破门。”
“月牙儿!”游鱼还想要阻止她,但宋潋月根本听不下去。
“破门!”
几个身强力壮的侍从过来哐哐几脚就让主殿的大门摇摇欲坠,最后也不知是谁的一脚,将紧锁的大门直接踹开。
面对里面一脸不知所措的胡欣,宋潋月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好了,你们都撤出朝霞宫。”说罢,抬脚走进殿内,“胡侍卫,你也出去,朕有事同爱妃说。”
“这……”胡欣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目光投向坐在炕几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沈凌琛。
沈凌琛没有说话,甚至连脸皮都没有抬一下。
“同样的话,朕不想说第二次。”
胡欣没办法忤逆面前的君主,只能咬着后槽牙离开,离开时还皱着眉头看向沈凌琛。
待所有人都离开朝霞宫之后,宋潋月质问沈凌琛,“阿零,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朕吗?”
沈凌琛慢悠悠的抿了口温茶,“陛下为何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呵呵,是啊,朕为何明知故问。”沈凌琛的话就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宋潋月心中的怒气,“朕真是傻,明知道你心里恨透了朕,却还是如此曲意逢迎。”
当宋潋月说道“恨”这个字的时候,沈凌琛的眉头颤了颤,眼眸中更是有什么东西转瞬即逝,快到没有人捕捉得到。
“陛下曲意逢迎又何止是现在。”
说这句话时,沈凌琛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是啊,从事始终她不一直都是如此,明明不爱自己,却为了那点兵权与自己虚情假意。沈凌琛觉得真正傻的人不是宋潋月,而是自己。若能看清少女那灿烂的笑意与满嘴的爱意之下,是曲意逢迎,她还不如自己主动交出兵权,也不至於走到如今这步。
“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心里清楚。”
过去,宋潋月总觉得沈凌琛不善言辞,不是个会表达的人。但如今,她才发现她的口才比任何人都好。
“清楚?好,既然说到这里,那朕就让你清楚清楚在这座皇宫乃至整个南国,朕便是不容置疑的人!”
说罢,宋潋月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盒。
那锦盒和宋潋月昨日拿来放催/情/香的盒子如出一辙,而这里面放着的东西也正是催/情/香。
今日,她命人讲常氏从冷宫中带出,恢复了她的太妃之位。除了指正董氏以外,便是让她制了催/情/香。
看到那盒子,沈凌琛立刻就明白里面装着什么。
她的神色一遍,慌张道:“你要做什么?”
“朕要做什么?爱妃难道不知吗?朕可记得昨夜爱妃在朕的身下承欢,还一直缠着朕嚷嚷着还要。怎么?一夜过去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