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愿意做最不要脸的叛徒,”谢平之眼神一亮,郑重其事地举手,“长官跟我这边走!”

时醉揉揉额角心想这两人倒有共同语言,以后一队里的鸭子数量恐怕还要再翻上去一倍。

她敲敲桌子把话题拉回来,问叶惊秋,语气透着点不熟练的轻柔,“你......小秋同学还有什么问题吗?”

叶惊秋想了想:“为什么是我?”

“你的本能,以及,过去。”

叶惊秋眼神微凝:“你们查到了什么?”

时醉没有遮掩:“一无所获。”

谢平之恰到好处地抛出一张薄纸,上面记录着“叶惊秋”的档案信息和个人履历。

叶惊秋,女,17岁,出生日期为2003年9月28日。

其后甚至还印了一张上海市第一妇婴保健院所开具出生证明的影印照片,医师签字和医院公章在上清晰可见。

下面即是如万千同龄人没什么差别的经历:幼儿园、小学、初中......

除了一年半前的经历略显不同,叶家父母在安排叶惊秋转入上海市第四十五中后即车祸身亡。

叶惊秋心想这可比她自己在家里摸索出来的清楚多了。

只是这份档案有个问题,全文都没有提到她那位姐姐叶知夏。

叶惊秋没有把“叶知夏”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抛出去——潜意识告诉她最好永远别跟任何人说,况且她也没有傻到第一面就要把自己所知全数说出的地步。

她只快速浏览过文件信息,然后抬头看时醉。

“都是假的,”时醉注视着她的眼睛,断言,“尽管叶家父母确有其人,但你大概率并不是他们的孩子。”

叶惊秋对这个结果有种尘埃落地的终於如此之感,她只想了想:“有句话不得不先说,我可能失忆了,实际上我对自己读高中前的事情一无所知。”

时醉眼底滑过异色,但转眼即逝。

不过她并不惊讶,只把协议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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