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时醉忽地顿住了,握紧的手掌都像是强忍的平静,她看着叶惊秋小心翼翼地抬眼,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再亲一下吗?”
时醉:“......”
她揉揉额角,哼了一声:“不可以,亲什么......唔——”
叶惊秋大着胆子偷亲了一口时醉,把队长的未尽之言干脆地堵住,她听着时醉不可抑制的轻喘,忽地就心跳如雷。
没敢放肆太久,叶惊秋超快松手,再抬头,这次眼里满是如平日一般的狡黠与得意。
时醉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只无奈:“不伤心了?”
“嗯嗯,”叶惊秋眉眼都是笑,“有、有女朋友安慰肯定就不伤心啦。”
“走吧,去找白马骑士,先出去再说其他。”半晌,时醉咳了两声,低声嘱咐。
人却没有否认掉叶惊秋的用语。
叶惊秋哪里猜不到,她超大声地应下,却只觉心里某处盈满了说不出的欢喜。
很好!现在别说是白马骑士了!再来个红马她也能照单全收!
然而就在此时,空中传来锐利的弦声。生死间磨砺出的战斗本能驱使,叶惊秋毫不犹豫地回归原型,再度拥住时醉向更高处飞跃。
但听砰一声巨响,钢铁之箭在两人身后轰然炸裂,水泥钢筋簌簌而落,飞溅起遮天尘雾,待一切四散而去,方见高楼之下正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覆黄金甲胄的巨马昂起那刚才被削掉的头颅,如龙吟般的嘶声喷薄而出。白马之上是手执长弓的骑士,它漠然地注视着空中的两人,右手再度伸向空荡荡的箭袋。
叶惊秋与时醉对视一眼,皆能望见彼此眼中的沉意。
她们方才太大意了,既然连觉醒者都能拥有复生与修复的本能,直接与意志本源链接的骑士没道理不可以复苏。
不过没关系,既然她们能砍下那白马的头颅,就没道理不能斩下第二次。
叶惊秋率先一步,她以人类的形态落地,身影快得却好似白光忽闪而过。刹那间白马骑士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神一般的弓弦再度绷如圆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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