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司锺也看向司慕手上的钻戒。
迎着两人的视线,司慕淡定的喝着温热的汤。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不是别人送的。”
司锺闻言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失望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本来这件事就不是司慕亲口宣布的,小孩子猜着玩的,错了就错了吧。
倒是司樱闻言脸颊涨的通红,低头的时候,就连眼眶四周都红了一圈。
司锺最先注意到她的反常,只以为这孩子脸皮薄,一个小玩笑而已,说错了就说错了,也没人放在心上,唯独这小孩子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语气祥和的安慰着她,司锺还没再多说几句,便见司樱猛地站起身,低着头咬唇抽泣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司锺也随即担忧的跟了上去。
司慕见状有些莫名,她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抆了抆嘴角,随后指腹下意识的转动着右手上的钻戒。
…
吃完饭司慕就离开了,她走的时候司锺还在司樱的房间里安慰她没出来,司慕和保姆说了一声之后便自顾离开了。
房门关闭的声响传来,趴在书桌上无声哭泣的司樱顿了下,随后又闹脾气把司锺推出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反锁着,她跑到了窗前,趴在窗沿上朝楼下看去。
大概几分锺之后,司慕的身影就出现在楼下。
她今天穿的一身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的高领毛衣打底,修长高挑的身影走在夜晚的路上时,几乎就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车灯闪烁,司樱眼看着司慕坐上了车子,随后径直启动离开。
眼睛哭的有些红肿,司樱觉得心里气闷的厉害。
她是猜错了,可她也是为了司慕好呀,也是为了不让爷爷继续和她生气呀。
况且她当着司慕的面哭了,可她居然没有来安慰自己。
是不是因为在司慕的心里,从来没有真正的把她当做司家的人。
因为不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司慕一点也不在乎她。
…
房车里,盛云锦翻看着剧本,她一身暗红色的锦纹大袖衣,外罩着一件黑色鹤氅,浓密长发被一根白玉簪简单束起,一身古典装扮,看起来清雅又深沉。
单元剧的女一号通过试镜前几天已经定下来,今天是正式开拍的第一天,一大早定妆又换衣花费了三个小时,盛云锦在化妆间里连口水都没喝。
这部剧的女主身姿孱弱,脸上也时常带着病容,盛云锦为了让自己能在镜头前时刻维持住这份病弱姿态,特意在拍戏期间饿着肚子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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