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药物过敏…也只是保姆听说的而已…
难道…难道真的就像盛云锦所说的,是被厉鬼索命了吗…
十几岁的小孩本来意志就不坚定,尤其是又亲眼在司慕身上见证了那道观的符水是有效用的,所以司樱现在对这些玄幻事情更是深信不疑。
怎么办…怎么办…
自己也会被厉鬼招惹上吗?
司樱胆战心惊的蜷缩在座位上,抱着脑袋不知所措的颤抖着。
“…小樱…小樱?”
猛地抬头,她这才听到驾驶位上的司机在回头叫她。
“怎…怎么了?”
已经叫了司樱好几声的司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刚刚司总发来消息,说让你在车里等她,她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小樱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纸巾,司樱攥在手心里。
摇了摇头,她低声道,“…没事。”
脑海中想着司机刚刚的话,司樱有些忐忑不安,在心里猜测着一会儿司慕要来跟她说什么。
…
送司慕到门口,盛云锦有些纠结的牵着她的指尖。
说实话,她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贴在司慕身上,唯恐她又出什么事。
“我现在法术恢复了,直接去道观把背后真正捣鬼的人抓出来就好了,没必要再去和那小孩理论…”
她现在极度看不顺眼司樱,更不想让司慕再去接触她。
不声不响就把来历不明的东西往自己家人的食物里放,盛云锦想起来就一阵后怕。
取下旁边的大衣随手挂在手臂上,司慕闻言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至少要问清楚,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问清楚理由,然后转述给司锺,之后司慕会收回所有给予在司樱身上的资金支持。
她是不在乎那些钱,可没人会喜欢把钱花费在不值得的地方。
她自问没有对不起司樱的地方,司慕想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已经不再关心司樱以后的教育问题,会不会心术不正,会不会走上歪路,司慕都无意再理会。
倘若上次司樱在学校被误会偷东西的时候,司慕还处於长辈的角度有些在乎那些,那么现在,她自认冷眼旁观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她等了千余年才等到盛云锦,而司樱的一个举动,就把她脑海中的记忆全部抹除。
倘若司慕的执念没有那么重,那她或许以后再也不会记起盛云锦。
那她千年前的那些等待,以及盛云锦倾注了所有心血置於她体内的那道法灵,就完完全全的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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