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栖没说话，只是又在她的面颊上亲亲。

然后冲笙就看到女孩笑了。

笑得真好看。

……

颜栖出来后，两人就一齐向外走去。路上，冲笙询问道：“她是看不见吗？”

颜栖点点头，还补充了一句：“她也听不见”

冲笙闻言有些沉默，良久，她才出声道：“她的眼睛很好看”

“对，她应该要看看这个世界的”颜栖说，话语里带着可惜和心疼。

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过於沉重了，两人没有再多谈。

后来冲笙又问颜栖：“你刚刚给她的是什么？”

颜栖：“一颗糖”

“每次我过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件东西，我不想她失去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冲笙闻言忍不住感慨：“她应该会很开心能够认识你的”

颜栖轻笑：“我也很开心能够认识到她”

时间过得比想象中还要快，两人离开孤儿院的时候费了好大一番波折。此时冲笙正一脸不爽地盯着前面。那里，她的情敌正拉着颜栖在说话。

小男孩：“栖栖姐姐，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颜栖一愣 ，但还是很认真地在回答道：“不是噢”

小男孩放下心来，但随即有些好奇：“那她是谁？”

颜栖想了想，然后回答：“她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有多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

……

两人到达m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还在车上的时候，冲笙就会时不时地抬起手腕看看表，看起来有些着急。

颜栖：“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冲笙：“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冲笙要带颜栖去的地方是一个已经暂停营业了的小酒馆。带着颜栖走进去后，她只留下了一句话就匆匆走了：“等我一下”

颜栖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酒馆。

这个小酒馆不大，但胜在别致。现在虽然冷清了一些，但是当暖黄色的灯光一打出来时也会显得很温暖。

后面的玻璃柜台上摆放着很多空酒瓶子，还有一个专门摆放着很多二手老物件的柜子，细节中透露出满满的情怀。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颜栖转头看过去，就瞧见冲笙推着一俩小推车走了过来，小推车上面摆着的是一个蛋糕。

“生日快乐”冲笙对颜栖说。

“谢谢”颜栖微笑道。

虽然她不过生日，也不喜欢庆祝，但是冲笙做的这些准备还是让人很是动容。

她问：“准备了很久吗？”

冲笙挠挠头：“也没有很久吧，就一个多礼拜？”

那就是从医院出来后就开始准备了，颜栖闻言有些沉默。

这时候，冲笙突然叫了她一声：“颜栖”

“嗯？”

面前的少女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