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发小妹听见红发小妹这么一说，立马就开始应和道：“对啊，会长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啊！除了脸之外真的是一无是处好嘛”

这蓝发小妹一看就是想拍红发小妹的马屁，但是这马屁拍得红发小妹似乎不是很满意。眼下，红发小妹就嗤之以鼻地出声道：

“脸？要我看，脸是没有，脸皮倒是差不多”

红发小妹这话明显是酸了，冲笙哪哪都可以说不行，但那脸，是一定行的。

而且在她们部门，红发小妹仰慕会长这件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此时的蓝发小妹虽然不认同，但还是得尽职尽责地将马屁给拍完：“是啊，脸皮真够厚的，我们会长明明都不搭理她，她还硬要往前凑”

“真不害臊！”

蓝发小妹说着说着就有些滔滔不绝，这时，她余光里好像闪过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蓝发小妹随意地看了过去，只是这一看，让她瞬间就僵在了原地。

“真不要脸！”红发小妹还在咬牙切齿地说着，语气越来越恶劣。

蓝发小妹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拽了拽她，动作僵硬得像卡壳的机器。

红发小妹此时正对着镜子在涂口红呢，被蓝发小妹这一拽，口红直接歪到脸上去了，她瞬间就不耐烦地吼过去：“你干什么！”

蓝发小妹没说话，一直僵着，跟个僵屍样的。

红发小妹察觉到不对劲，也转头看过去。

！

窒息般的沉默瞬间侵占了整个空间，一直到蓝发小妹哆哆嗦嗦地出了声，才终於被打破。

蓝发小妹：“会长……”

颜栖没应，她和往常一样站在那里，面色平静。只除了……眼角诡异地泛着一点红。

“会长……”这时候红发小妹也反应过来了，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颜栖还是没应，她只是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与两人抆肩而过。

水龙头开，水流声响。

颜栖的动作始终都是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的，不急不躁的，但蓝发小妹和红发小妹见此却紧张得连腿都在微微发抖。

良久，一道冷着的声音冲冲地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

“谁说是她在缠着我？”

颜栖垂着眸子，任由冰冷的水流来回地冲刷着自己温暖的手心，直到变得温热，又变得冰冷。

“明明是我，在缠着她”

……

从洗漱间出来后，颜栖都还算镇定。

只是当回到办公室里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她有些按耐不住了。

“今天下课早，所以我就先过来了……”

冲笙话才刚说完，就察觉到了颜栖的不对劲。她心一紧：“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颜栖摇摇头，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