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就不适合正经走剧情。

明明灰尘不多,抆拭时间很短,楚照却觉得有千年万年之久,她终於疑惑。

卫云舟盯着她:“我就抆个灰,你这怎么汗流不止?”

轻渺笑音再度溢出,她收手回来,抖索了一下手帕,向楚照展示:“你要不要看看,你流的汗?”

她自然是摇头,开始盘算怎么脱身。

只不过,除了月亮,眼下园中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举荷刚刚正十分欣喜地等候惩治采花贼,但她看清那“贼”是谁之后,权衡利弊,她立刻就走了。

放心,她不应该待在这里。想来,公主殿下也不会追究她去往何处的。

那么眼下情境,自然是得天独厚。

“你大半夜,来这里做什么?”卫云舟斟酌开口,语气中带了不容置疑的威压。

的确,她来这里的原因,也不想让人知道。但是她偏偏就想要知道,楚照缘何来此。

“呃,”楚照微顿,慢吞吞地伸出右手来,“为了拿这个。”

掌中,赫然是一朵未开的花。

楚照低眉顺眼,战战兢兢,不知道卫云舟又会怎么想?

大半夜出来,只为做采花贼?

果不其然。

“原来,做贼,比做驸马有趣是么?”卫云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甚至也耷拉下眼皮,甚至撅起嘴来,一副挫败模样。

楚照有口难辩,迭声道“不是”“不是”。

她何曾见过骄傲的公主失意至此。

“那是什么?”卫云舟哀戚的声音丝毫不变,眼中仿佛隔了一层湿雾,“是因为……这园中还有其他让驸马在意的事情么?”

“除了做驸马,其他事情我一概不想。”她辩解。

暗沉下的眸子,这才泛起微光来。

楚照的耳廓忽而洒过一阵热气:“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朦胧纱衣下的藕臂,在莹莹月光下,展示了最佳答案。

沉重的吐息声音交缠。

楚照深吸了一口气,撩起纱衣,粗粝的指腹滑过滑腻的皓腕,再向上绵延。

她在试探,像是缓慢生长的藤蔓。

而她在纵容,纵容生长。

“真的。”楚照再度出言。

气息朝着她的耳廓倾覆,轻音掠过鬓边碎发,二人近得随时能够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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