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是一回事,手上动作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卫云舟如今还穿着束腰,那腰带自然是一下子就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她嘟囔:“你不是不看?那你心急什么?”
楚照最擅长滑调:“我没有心急呀——不过是看殿下穿束腰累。”
“哎,你放开我,又占我便宜,”她的头,猛地就从脖颈中直起,如今她整个人悬空,只是坐在楚照身上了,“真的假的?”
楚照不解:“什么真的假的?”
她倏尔靠近,灼热的唇息不断地喷洒。
樱红嘴唇开始翕张,红得鲜艳,上面的口脂都还是原原本本。
马上就要抆上,只不过一点点的距离。
她们都能感到彼此呼吸的紊乱。
楚照紧了紧手中圈腰的力度,正欲低头而下的时候,却被卫云舟错开了——她扑了个空,正好落到卫云舟的脖颈处。
紧接着便是从耳廓喷洒过来的热气,这下可给她得逞了。
声音轻轻渺渺,但又带着丝丝的甜腻:“怎么啦?本宫刚刚说什么来着?驸马到底承不承认,是谁心急?”
亲不到当然急了。
“原来是……又坏又懒又馋。”
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面往外面蹦,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她能够感觉到脖颈处的轻轻用力,那是怀中人的不满:“果然别的国家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竟敢在大婚夜侮辱别国公主。”
说着说着,还有一道幽幽的叹气声音。
似乎能够感到楚照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卫云舟忽笑,声音又甜丝丝的:“好了,抱我过去。”
“求人的时候就不治罪了?”
卫云舟偷笑,不说话。
楚照起身,如下午事,将她打横抱起,往红色拔步床走去。
拔步床,是传统家具中体型最大的一种床——新婚燕尔,自然要用这种床了。
卫云舟体态轻盈,将她打横抱起来自然没什么难度。
楚照把她放在床上,她刚刚挨到床,便笑意盈盈地夸赞:“看来娇娇还是名不副实……还是说,因为太急了?”
她还在笑她,尾音上扬,兴味十足,像狗尾巴草,逗得楚照心里直发痒。
楚照脸色一片绛色,她在床沿坐下,盯着卫云舟的眼睛。
一次两次便是罢了,句句都是如此,楚照自然忍受不住。
卫云舟还不觉故意的拨弄惹下的事端,她只是在欣赏楚照涨红后可爱的脸,心中闪过无数场景来。
比如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细腻葱白的手指抚上楚照的下颌,稍稍用力,让她因此低头,一双桃花眼波光潋灩,风流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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