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她锢着,错开楚照眼睛,嗔怪道:“没什么,只是有人才是有人真正玩弄别人敢去感情的人。”

楚照失笑,知她这是性子又起,便径直吻下,吞噬呼吸,覆盖柔软的唇瓣,玫瑰口脂的气味霎时间充盈了口腔。

末了,她低声而笑:“所以,没有下次了。”

被吻得面色泛红,卫云舟蹙眉,哼道:“一句话又忽悠我了?”

耳鬓厮磨,热气交缠,楚照将她抱在怀中,任她继续责怪。

“我告诉你,这公主府你肯定得有令才能进来,”卫云舟鼓了鼓脸颊,“知道吗?”

看来是真的得罪人了。

楚照睨她:“所以,公主府这么快就修好了?”

卫云舟往她的肩窝一靠,闷声道:“不然呢?最近国库开支很大,除却皇帝之用,最近工部又有大支出,修了好多官道,以期人口流动……而且最近皇陵也开始修缮……嗯?”

好难得听她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这么多话。

卫云舟噤声,是因为手腕被握住,传来温热感觉。

柔荑如暖玉,靠上的一瞬便骤然升温。

楚照俯下头来,另一只手刮蹭上他的鼻尖,只轻言细语说了一句话:“原来是这样,委屈我们公主殿下了。”

又是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觉。

楚照看她吃瘪,禁不住偷笑。

然后她便又被撞了一下,她拧她,冷冷道:“怎么,看我穷,驸马都不知道资助些钱出来?”

楚照被拧得吃痛,正在忍受痛苦,还没找好接什么话,便又被扣了个帽子上来:“没事,我明白,驸马有钱,但是她宁愿给别的女人花钱,都不愿意给我。”

末了,卫云舟还煞有介事地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体谅。”

这醋缸子打翻的时候,怎么还带了一股茶味?

眼波潋灩,一副含嗔景象——体谅也许是真的体谅,但眼神也是骗不了人的。

楚照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所以,那公主府建在什么地方?殿下要不要先告诉我,我争取找个近的地方流浪。”

热气喷洒在鼻尖处。

然而卫云舟非要追究:“我们驸马怎么会流浪啊?这不是背后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嘛?”

楚照哑口无言,只得投降:“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行不行?”

纱衣滑落,莹白乍现;金铃又跟着晃动起来,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卫云舟闷声回道:“没多久了,皇帝东巡回来,差不多我也想出宫了。”

“一个月?”

“嗯,一个月,”卫云舟又靠上她的肩窝,忍不住又想下口的时候,发现衣服有些厚,“真没诚意。”

楚照:……?

好,是她没诚意。

“让我想想,殿下今天穿成这样,房间布置如此这般,有没有别的意图?”她忽而用力擒住玉白皓腕,边将人打横抱起。

纱衣裂响,交错着金铃晃动的空灵声音。

她把她安置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