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刚刚那个就是解释?”现朱服
楚照不说话,只是懒散地靠着,然后一直发笑,笑得弯眸几乎成了一条线。
终於,卫云舟还是明白了楚照笑容背后的意思。
对嘛,她喝醉了的人都记得,这个没有喝醉的人,莫非就不记得了?
这件事情倒是可以忽略不计,只不过又有新的事情,足够让她生气了。
“行啊,看来驸马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白皙的手指滑过楚照下颌,卫云舟的语气同眼神一样危险:“这府邸挺大,还分内中外,让本宫好好想想,驸马应该住什么地方比较好?”
这睡哪里住哪里的事情,可万万马虎不得!
楚照立刻止了笑意,面容瞬时变得严肃起来,她赶紧将人重新搂入怀中,摩挲在卫云舟的细腻凤颈处,开始低三下四地求饶:“臣和殿下大婚那日便起誓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分开,殿下住哪,臣就住哪。”
“你……”
好不要脸。
哪里的朝代,若尚公主,驸马都是要听公主命令的。欲使其生则生,如不然,也有各种办法折辱。
偏偏她不舍得,不忍心。
鼻尖缭绕着独属於彼此的馨香。
想了想,卫云舟在楚照脖下烙下深吻。
空气骤然静谧下来,鸦雀无声。
终於,她松开唇,却没有起身,“人说公主殿下叱吒朝堂,结果是不是惧内?大梁这么多公主,就我这么窝囊。”
楚照哭笑不得,将卫云舟拉至身前。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委屈的样子:眼尾带了一片洇红,眸中水光灿灿。
这殿下逗死人,她这副样子,只能让人更想得寸进尺。
楚照忍着笑:“你要是窝囊公主,那我是什么?”
卫云舟只是嘟唇,不说话,“不知道。”
她闷哼一声,索性背对着楚照,窝在她的怀里面。
楚照正冥思苦想,正发愁怎么安慰人的时候,卫云舟却相当自觉地拿了楚照的袖子,在她自己脸上稍作抆拭。
“我来帮你抆,好不好?”楚照低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卫云舟。
这话她说得是相当恳切了。
“哦。”
恹恹哼声,但还是听话地放下了她手中的袖子。
楚照忍俊不禁,拿出另一块手巾来。绢帕抆拭自然要比袖袍抆拭顺手。
“可不能把这张脸刮花了。”
“你的袖子上面莫非有刺?”卫云舟蹙眉,像是不悦,“还能把人的脸刮花的?”
楚照哑然,还不等她作声,那人便又步步紧逼,“还是说,你等着把我的脸刮花……然后,嗯?”
哪里敢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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