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真是有故事,楚照追问:“所以,你和她之间有什么龃龉么?”
“大抵她觉得,我倚靠父亲,又倚靠母亲,实在称不上什么。”她勾唇一笑,轻轻揭过这个话题,看向楚照:“她不喜欢我。”
眼神不复适才的疑虑重重,取而代之的是笑意盈盈的斥责,斥责她来得过晚。
楚照敏锐地觉察到卫云舟说话时的一瞬失神,她俯首贴近,安慰道:“没事。”
贴近安慰得正是时候。
卫云舟眉目舒展开来,她转头衔接上楚照的目光,二人鼻尖又距离极近,鼻息喷涌。
她笑了,偏过头,靠近楚照脸颊,吞吐着唇息,“你喜欢我就可以了?”
语调蓄意上扬。适才满室凝重,顷刻间化作旖旎暧昧气氛。
“再让我这么站着不太好吧?”
目光中带着可怜乞求,水雾氤氲。
卫云舟逗她,伸手抚过她唇畔,语气暧昧不明:“就一个位置,驸马的意思是,本宫站起来给你让座?”
这称呼换的,说出来的瞬间,也便是以权压人。
“对啊,让我坐。”楚照挑眉。
卫云舟皱眉,正疑惑的当口,腰肢便被温热的触感覆上,紧接着便是失重的感觉,再是稳稳的踏实感觉。
卫云舟:……
动作还挺快。
“万一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卫云舟佯怒,嗔怪道,“成何体统?”
的确是成何体统。
本来就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她非要抱着她坐下。
楚照答得颇快,颇为自然:“没有体统。”
然后她便被又被拧了——只不过力道很轻,只是酥痒的感觉而已。
“说起来,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仍旧是要斥责她来得过晚的。
被人抱着倒是舒服,虽然刚刚说着成何体统,但卫云舟还是很诚实地靠在楚照肩头,空出的手不安分地游走。
滑过耳垂、嘴唇、下颌、脖颈……
“嗯,那我说了?”听起来,楚照还有些为难的意思。
她的确为难。
那红枫实在是太能抽风,没有听出来她的意思,竟然自己安排下去。当然楚照也可以收回成命,但这件事又的确重要。
卫云舟声音还是倦怠:“说,你来不就是来说事情的吗?”
她转过头,这次直接一头闷在肩窝,声音也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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