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阿茶莫名其妙。
水雨月笑道:“笑你——如此这般,却不自知。”
笑阿茶七窍玲珑,聪明一世,却唯独在这感情一事上是栽得彻彻底底。
另一边,阿蕊把暮城雪领到了一处少有人过的拐角。
“这是做何?”
暮城雪一只手置於身后,便如第一晚,阿蕊初初见她那般挺拔地立着,像美好的兰花。
阿蕊有点踟蹰,但还是说道:“我想求你,教我武艺。”
她没见过暮城雪出手,但曾见过初遇那一晚,傅公子出手偷袭时——暮城雪那灵巧飘逸的一闪。那般迅速的反应和从容的闪避,定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她便也不求做那天下第一的大侠,只求自保,行有余力,行侠仗义。
“学武艺,做什么?”暮城雪略垂了下眸,神色还是很认真,一点没将她当成小孩子。
阿蕊心里一动,仰脸脆生生答道:“生不逢时,为求自保。若是更上一层,愿做一侠客,除不平,走江湖。”
暮城雪眉尾一动,清清朗朗地一弯唇角。
“可。”
阿蕊一愣,反应过来,兴奋地拽着她的袖子:“真的吗,真的吗?那你便是我的老师了!”
暮城雪点一点头,阿蕊立时退后一步,跪下给她行了个大礼:“阿蕊见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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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蕊分别后,暮城雪款款上了楼,叩了叩花魁的房门。
过了片刻,门才敞开来,一把娇媚的女声叫她:“请进——”
暮城雪踏了进去,很严谨地合上了门。
“大爷,又让小女子等得好苦。”水雨月靠在床头,挑着一双狐狸眼,笑着唤她。
暮城雪知道这是在调笑她上次来时闹出的笑话,略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伸手抵了抵鼻尖。
“殿下不上来吗?”水雨月拍了拍身旁的被面,眨着眼睛勾引她。
暮城雪没有立刻说话,又在原地站了一站,这才慢慢除去外衣,只着一条样式新颖的白色襦裙,慢慢踱了过去,十分雅正地在大床上坐下了。
水雨月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一片温热的被衾。
暮城雪先理了理裙摆,而后端了端嗓子,十分淡然地问水雨月为何认出先前那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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