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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道脚踝上那隔着手帕的掌心真实的温度,又有点发怔了。

暮城雪抿了抿唇,低声道:“可是伤到了脚?还能动吗?”

水雨月动了动脚踝,所幸竟没有扭伤。她撑着栏杆站了起来,暮城雪连忙伸手扶她。

“哎!流血了!”暮城雪看见她抆破的手掌大急,一打横将水雨月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向外走。

“你——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

视野迅速颠倒,水雨月一懵,忙小声喊道。

她脚下忽然没了实地,下意识伸手揽住了暮城雪的脖颈。

暮城雪唇角微微一弯,抬头时冰凉双眼扫过有如实质,一群看戏的花女们浑身一凉,瞬间转头,各忙各的如同无事发生。

暮城雪目不斜视地继续抱着她大步向外走:“没人在看。”

水雨月:“......”

“我的菜......”水雨月心疼地往后看。

“下次再做,先看大夫。”

“看什么大夫,不就是抆破了点皮......”花魁嘴上别扭着,身子却悄悄往暮城雪温暖的怀里又窝了窝。

她知道这种行为很幼稚,很不符合她的身份还有她昨晚说出的话。但又实在贪恋那温暖的怀抱,此刻她好像什么也不用担心,被暮城雪抱着就好了。

暮城雪抬了抬臂弯,收紧手臂抱稳了怀里的姑娘。

水雨月很轻,轻的像是一小片没重量的云。

暮城雪自幼习武,气力远非常人可比,此刻抱着人依旧走得很稳当。水雨月跟着她的步伐轻摇,心里也像一坛微斜的酒,被人提得有点晃。花魁手臂柔软地环着白衣女子的脖子,脸上竟偷偷飞上一抹红色的晚霞。

“大夫!”游荡了四五条街后,暮城雪根据路人的指示寻到了药房,抱着人冲进了最近的药房,略提高了声音喊。坐堂的先生看见这姿态还以为要出人命了,赶紧绕过桌子也跟着一叠声地喊:“怎么了!怎么了!”

被迫沦为众人观赏品的水雨月并不想说话,把脸往里侧了侧,对着暮城雪的白衣,假装自己消失。

只听小王女焦急地喊道:“她自楼梯上跌落,流血了!”

大夫挺年轻,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一听摔下楼梯和都流血了也有点急,伸着双手喊:“先把人放下来!哪里流血了?”

暮城雪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而后指了指水雨月抆破皮的手掌和红肿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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