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雨月放肆地吹了下散下来的头发,轻佻地笑道:“这就不劳安阳殿下多费心了。我不强迫你,你直说吧,想不想要?”
暮城雪:“......”
水雨月没等来声音,但看见身下姑娘闭目垂头。
她高兴了,心满意足地俯下身去,压人的姿态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腿,张开一点,别这么紧张。”
“难受就出声,别忍着啊。”
暮城雪不出声。
花魁指尖游动,琢磨了一会儿,笑道:“是这儿吗?”
暮城雪不说是。
水雨月毕竟是第一次处於掌控地位,没有什么经验,见她无声无息以为位置不对,挪开来又探索了一会儿,某一刻又回到了刚才询问过的地方。这次暮城雪没忍住,先是紧紧抓着她的衣服,忽然腰背一弓胯骨上抬,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震颤起来。
“哟?”花魁稀奇了一会儿,满意地笑道:“看来是了。”
她笑得很艳很坏,透着一股子暮城雪未曾见过的歪风邪气,力道愈发大了起来,专朝着要命的地方攻。
暮城雪半闭着眼,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滚动。她神志不清地抱着水雨月,微弱地考虑着要如何咬舌自尽。
她堂堂征战沙场、跃马画疆的大将军怎么能躺在这儿,光天化日之下,毫无神志地任人宰割!
舌是没咬成,水雨月整装完毕又是弱女子一个,精神状态却是无比饱满,主人一样领着她继续四处游窜。
“哎呀,舒爽。”她抻了个懒腰,明媚媚笑道。
暮城雪宛若被吸干的僵屍,满脸麻木地跟在后面。
“还难受呢?”水雨月时不时就回头看看,调笑一下。
暮城雪不说话,但是颇为怨念地看了她一眼。
“咳咳。”水雨月望向别处:“第一次,难免不适,以后就好了。”
暮城雪面无表情地转开脸,片刻后低声道:“可以。”
“哎呦。”水雨月手捧心脏,惊讶道:“什么可以?可以什么?”
暮城雪:“......”
水雨月不敢逗了,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明白,你愿意。”
暮城雪:“......”
二人好一通乱晃,最后在一片平整的原野上发现了一块白色的石碑。
“虫二。”水雨月看着碑文念道:“这碑是谁刻的?”
暮城雪指了指远方的花海,脸色总算是好一点了:“我。”
水雨月於是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