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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雨月说在。

暮城雪就带着她去找窦妈妈。

窦妈妈现在特别讨厌见到这位爷,总感觉她每次来虽然都给足了银子,但都不像什么好事儿。所以她遵从本能先找了个地方坐下,喝了口茶平静内心。

老鸨端了端嘴角,笑得很诡诈:“不知您今日为何而来啊?”

暮城雪担心水雨月听见议价的过程会不舒服,就让她先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交涉。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当成一件物品,由着别人去买卖。水雨月坐在外面,尽量去想些高兴的事,不去听里面的声响。

片刻后,老鸨叫了起来:“什么??!你要给她赎身???”

相比之下,暮城雪声线要淡定许多:“出价吧。”

窦妈妈愣了好半天,“这是银子的事情吗???那可是春欢楼的花魁,春欢楼的宝儿!我们的花魁是无价的!!”

暮城雪抬眼看老鸨的瞳孔,只看见了金钱,算计和阴毒。

水霜霜就是春欢楼的摇钱树。赎金是有价的,水雨月的价值却是无限的。只要这吸人眼球的前宰相之女一日待在春欢楼里,春欢楼就永远是全城最火爆的青楼。永远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慕名而来,只为和水雨月一夜偷欢。

窦妈妈说什么也不肯放水雨月走,至少现在不行。水雨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价值却比那些年轻的红倌们加起来还多。暮城雪开始报价,窦妈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死活不肯松口。

“一万两。”

“不行,这哪够。”

“两万。”

窦妈妈还是不肯松口。

暮城雪凤目微眯,不慌不忙地从袖带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搁在茶几上推了过去。

“什么?”

暮城雪示意她开盒,窦妈妈抽出里面的纸卷一看,再看向暮城雪的时候目光里就带了点忌惮。

暮城雪半敛着眸:“既是有了春欢楼对家的把柄,自然也有春欢楼的。若你答应,这些就算临别赠礼。反之,公堂见。”

窦妈妈差点被她吓住,好在她阅历丰富,眼珠一转就反应了过来,轻松道:“去啊,你大可去报官。春欢楼时至今日仍旧屹立不倒,背后自有支撑它的人在。我行走半生,还会怕你那一点无用的证据不成?”

暮城雪敛眸不语,手指下意识摸了一下玉坠子。

她早知不会简单,所以做足了准备。

“醉仙阁近日新起一位红倌。说是西域最好的舞姬,手摇金钗,足缚银铃,极为魅惑人心。见过她的人都不愿再看别的女子,甚至为了她变卖家产,抵押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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