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抓起胡小桃有些紧张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胡小桃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她腰间的系绳给解了,肚兜垂下来,林春索性脱了去。胡小桃还没来得及看,心里一惊,果然林春脱了自己的就来脱她的了。只是大冬天的,林春怕她凉着,厚厚的棉被压在身上,将两人盖得严实,她什么也看不见。
林春抓住被子,人往下一缩,钻进了被窝,在胡小桃的身上亲吻着。胡小桃的脸烫极了,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轻轻揉着她脑后的头发。很快,她也顾不上羞赧,一心沉浸於林春酿造的陈酒中,她仿佛醉了,头晕晕的,连亵裤何时被脱去也不知。
林春慢慢往下移,胡小桃原先与她紧贴在一处很是满足,此刻便十分难耐起来,胡小桃只能拉住林春的一只手,虽明知林春就在被窝底下亲着自己,可她依旧忍不住开口呼唤起她的名字来。
唤了几声,林春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撑在她的身上,有些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怎么了?我在呢。”胡小桃眼神迷离,仿佛星光碎了一地,摸了摸林春的脸颊,才捡起一些碎片,又婉转地低喃了一句:“林春。”
林春受不了她这般看着自己,低下头去亲她,胡小桃抱住她,林春的缓缓往下摸去,都是方才亲吻过的地方,胡小桃如今倒是习惯她的抚摸,并不抗拒……
胡小桃此刻才明白,大伙儿说的新婚之夜、夫妻之礼到底是什么,她知晓有那般亲密的事,可成亲那会儿也没有人教她,她哪里知道到底如何的亲密才能算得上亲密,更不知两个女人又该怎样,她只是凭着自己的喜欢,不断地贴近林春罢了,此刻才明白,先前自己做的那些,实在是差得太远。
只是她也有些奇怪,常听人说,这头一回行夫妻之礼都是痛的,但此刻,她同林春到底是成功了吗?怎的她不觉得痛呢?这般想着,胡小桃方才还有些迫切贴近林春的心思淡了几分,去摸林春的脸颊:“我们是成了吗?”
……
胡小桃也跟着起身,只是坐在床边才要起身,就腿软得倒了下去,幸好林春眼疾手快抱住了她,赶紧扶她坐下:“怎么了?”胡小桃这才知晓方才两人放纵的后果,脸上发烫:“腿软,有些酸痛。”
林春立马反应过来,拉着她躺进被窝:“那你好好躺着,我打水来给你抆抆。”屋里有暖水釜,林春倒了些水,端着盆到床边,要给小桃抆洗,小桃哪里肯。
“我们都是夫妻了,这有什么的?”林春不觉如何,小桃还是害羞:“不行,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抆。”林春只得将帕子给她,自己转过身去。
小桃一面忍着羞涩抆洗着,一面时不时抬头看看林春,防止她突然转过身来,好在林春的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并没有转身。小桃抆洗完,在被窝里躺好,林春才去给自己抆洗一遍,回到被窝,又去帮小桃揉腿:“我揉揉会不会好些?”
小桃也担心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就由着她替自己揉着,但想到自己方才同林春那般亲密,又羞得往她怀里靠了靠,慢慢回味了一遍,什么滋味都有,却唯独不痛。小桃还是有些担心:“真的是我们那样的吗?我们真的成了吗?我怎么不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