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别让她们发现我们……”
正说着,听到旁边有人喊霍绯箴的名字,不是常听到的“小松”,而是叫她“绯箴”。
对方走近了站到霍绯箴另一边,打趣她那因感冒而戴上的口罩和帽子:“怕被熟人认出来么?遮遮掩掩的。”
“不愧是维娜姐,这都能认出来。”霍绯箴推了推口罩应道。
“你怎么了?鼻音好重,感冒了?”
“嗯,有点。”
“吃药没?有没有看医生?”
“吃过药了,用不着去医院的。”
“前天晚上看你还好好的啊。”
“和他们喝了个通宵,就这样了。”
“你啊,就是老不注意照顾自己。”
摩尔探头看过去,维娜姐这回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垂顺的长发松松地扎在背后,显得更干练一些。
“您好,维娜姐。”
“你好。嗯……晓晓?”
“叫我摩尔就好。”
“好。玖玖经常提起你,说你会帮她看画,还指导她技法。”
“指导不敢当。她很有天赋,造型能力很好,色彩感觉也不错。”
……
围绕玖玖客套了几句,维娜姐又问摩尔:“对调酒感兴趣?”
“听说多了就过来看看,刚好今天休假。”
“我就说呢,往年绯箴都不怎么来看比赛,今年病了反而出现了。”
霍绯箴插话:“正是病了才有空嘛。”
下一个选手上场了,正是维娜姐派出来的选手之一,也是霍绯箴的师弟。
“三个人,”维娜姐说,“一个太紧张,一个失误过多,只有他打进决赛了。”
“还不错,赛前准备的水平基本发挥出来了。”霍绯箴说了好听话,虽然事实上她觉得欠火候。
“基本功可以,但能看出拘谨,论自然度还是比不上你。能赛区出线就不错了。”
“他第几次参赛?”
“第二次。”
“那已经很好啦,我第二次参赛还手忙脚乱的呢。”
摩尔好奇:“你参加了多少次比赛?”
“五次。”
“然后这没良心的就突然退休了。”维娜姐开玩笑地说道。
“荣誉都归店里了也算有点良心?”霍绯箴笑着反问,其实戴着口罩也看不全表情,只看到眼睛是笑的。
“再说,观众需要新面孔,有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后浪,也不差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