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痛了, 调理过一段时间。”
“哦?生小孩之后调节好的?”
“莫校医,我还没生过呢。”
摩尔看了霍绯箴一眼, 正坐着默默偷笑呢。
估计当校医是个很无聊的工作, 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在医务室待着, 偶尔有人说个话,就容易刹不住话。
“哎哟, 还没结婚?”
摩尔不想说自己已经离婚了, 但如果说未婚吧,又会把话题引向奇怪的方向。
於是她说一半:“结过了。”
“打算生的话这几年也差不多了, 别耽搁,毕竟年龄是个很客观的东西。唉,一转眼连你们都到这个年纪了,我也老咯……”
唠嗑一阵,伤口才处理好,缠了两圈薄薄的绷带。离开医务室,霍绯箴对这个夸张的包扎不太满意,显得她受了多重伤似的。要知道她手臂上的绷带才拆掉没多久。
“叫你逞英雄,看到刀还冲上去。”
“他没拿刀的话我才懒得多管闲事,鸡蛋又砸不死人。”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摩尔不与她争辩,又提起手里的袋子:“这要送去哪?”
这种浮夸的银色高跟鞋可不像霍绯箴自己会穿的。
“你猜。是你合穿的码数哦。”
“我哪知道,穿38码的人多了去了。”
“这鞋和你的晚装挺搭的,合适的话就归你了。”
“得了吧。”
“真给你的。”霍绯箴笑了说,“算生日礼物吧。”
摩尔愣了一瞬,又回过神来:“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身份证上写着呢。”
该是上回停电的时候看过。
好吧,生日是真的,鞋子也确实很漂亮,可是这还是叫人纳闷。
一来,以她们的关系这显得太贵了;二来,按本地风俗,生日送鞋子不太吉利。三来……真要送礼物在家里就可以送,有必要费这个劲吗?
“在家里可看不到你穿晚装登台的样子。”
无论摩尔怎么问,霍绯箴只给出了这个吊儿郎当的理由解释她混进学校的原因。
再问,她就说最近看了研究院的古院长的自传,想来看看本人。虽然真的在霍绯箴的书架上见过这本书,但没有比这更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