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多久?”
“待个周末,星期天走。”
“这么短?”
“嗯。”
“哦……对了,你房间……明天再打扫行不?都这么晚了。”意思就很明显,家里不就两个房间。
摩尔斜了她一眼,说出的话却有点软:
“你刚刚说想我了。”
“嗯。”
电梯匀速运行,十九楼、二十楼……摩尔的语气又略带冲疑: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有多想?”
“一个人时会想你,一群人时也会想你。时不时的……”
霍绯箴觉得“有多想”真的好难说!说满了怕对方觉得自己矫情,说少了又觉得太轻描淡写。
但她的领子很快被揪住了!摩尔的唇舌缠绕过来,堵住表达欠奉的话语,转换成更直接的行动。
电梯厢轻微抖了抖,已到达二十九楼。
霍绯箴摸索了钥匙,费了点劲才反手把门打开。拥吻是不会停的,退进屋里背后砰地撞上鞋柜的边角,听起来很痛,摩尔心疼她要想停下来查看,她也没让。已经太久没见面了,堆积了大半年的思念一旦打开一个小缺口,就能瞬间沸腾!
总之这个周末,哪都不去,就待家里!
···
早上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透进来,在灰色的被子上形成熟悉的栅栏状条纹。霍绯箴趴着动了动,伸手顺了顺摩尔额前的头发。
“这大半年你去哪了?”
“调职了。”
“还会调回来吗?”
“说不准,短期内没有这个安排。”
“哦……这样。”
“怎么?”摩尔故意问。
“呃,也没什么……为什么忽然调职了?”
“因为你。”摩尔叹口气,“没有永远不被揭穿的谎言……所以,最好真正不知情。”
以身份暴露为理由,申请调去远离这里的片区。只要撇清了工作上的纠葛,她又何须管她做什么主业副业?
“对了,你知道我换了老板么?”
“老詹没调走,真想知道还是能打听的。”
“那你打听了吗?”
“没有。”
一个明知故问,一个明晃晃没说实话——反正心知肚明。
其实上面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了,霍绯箴早已不是值得关注的调查对象。但摩尔不想调回来,就算离家近也不想调回来,至少现在来说,这距离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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