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鸦拱手:“这位……沈姑娘是吧?咱们这场要怎么赌?”
“很简单。”沈姑娘指了指条案上的两排小瓶子,“这些瓶子里有的装了毒药,有些装了解药,有些装了就算喝下去也不疼不痒的东西。等会儿咱们一瓶瓶喝,谁先不行了,就算谁输。”
叶寒鸦嘴角抽了抽:“咱们赌的好像是药,不是命唉?”
沈姑娘掩面一笑:“在这赌桌上待久了,自然都是要赌上性命的。”
叶寒鸦:“……”话说这才是劝人戒赌的最高境界吧?
“当然也不是要全喝。”沈姑娘走到条案边,拿起了一个看上去最不起眼的白瓷瓶子,“每人喝三瓶好了。”
叶寒鸦问:“要是咱们都没有中毒呢?”
沈姑娘答:“那就要看咱们喝的都是什么了,如果喝的都不是毒药或者都是毒药却没倒下那就是平局,不然的话就是喝了毒性较大的药水但没倒下的那一方胜了。”
眼睁睁看着沈姑娘把瓶中药水倒进了一旁的茶盅里,又拿起茶盅仰头将不知是毒药还是什么东西的水一饮而尽,叶寒鸦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叶寒鸦!小……呃……叶寒鸦!”李无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距离擂台最近的地方,一见到叶寒鸦看向了自己,她继续说道,“不要比了,反正你们门派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来了。”这可是不是开玩笑啊,有些毒药触之立即毙命,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无言……”叶寒鸦眼神复杂地看向台下,“没想到你平时那么冷淡又不善言辞的一个人还会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
李无言:“……”
“能否问一下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啊?”叶寒鸦转头看向观战中的赌坊老板。
赌坊老板笑着捋了捋山羊胡:“姑娘放心,我这儿没什么太厉害的毒药,唯一要费点儿功夫解毒的也只是个‘两心同’而已。”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些人甚至不知该作何表示的好。只有叶寒鸦毫无顾忌地问了一句:“你们这儿最厉害的是春药啊?”
赌坊老板继续捋胡须:“姑娘可莫要笑话,是是为了应对不时之需备着一点儿。您也别担心,就算您中了那毒,我们也可以为您提供需要的……哎呦!”
有人拿了块儿石头扔向了赌坊老板的脑袋,只是在场成百上千双眼睛愣是没看到究竟是谁出的手。赌坊老板揉揉脑袋,没在讲话继续下去。
叶寒鸦问道:“需要的什么?”
李无言的眼睛从瞪着赌坊老板,变成了瞪着叶寒鸦,她心说你这是被人言语上调戏了还听不出来吗?但李无言也只是愤恨地跺跺脚,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