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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王:“……”

雁北王来了点儿兴致:“那万一这鸡鸭心甘情愿在一块了呢?”

叶寒鸦答道:“那也很苦,他们虽然同年同月同日死,但即使死了也不能被埋在一起,可以说连死都不能在一起,您说这苦不苦?”

“苦啊,真是苦。”雁北王笑着摇摇头,“不论是人还是什么,都逃不脱这个苦字呀。”

叶寒鸦说:“把我养大的那个人说过,世间有千辛万苦,那为什么不能有千喜百乐呢?”

雁北王没有答话,叶寒鸦也没说话,随后雁北王拿起汤杓盛了一口汤喝。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死死盯着叶寒鸦,旁边的护卫一个个也都精神紧张。

“这长相儿……这语气……这菜……你、你……”雁北王很震惊地看着叶寒鸦,双手忍不住发抖,“你不会是……”

不得不说,叶寒鸦被吓着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某某某’之类的、话本里才会出现的画面?叶寒鸦小心翼翼地问:“您认识我?”

雁北王摇头:“不认识啊。”

叶寒鸦:“……”

雁北王又说:“但是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你这手艺,简直和我是一模一样啊!”

叶寒鸦干笑:“……是吗。”

雁北王问了:“你……你母亲不会姓牛吧?”

叶寒鸦摇头:“不会。”

雁北王又问:“那她姓杜?姓郭?姓李……或者姓林吗?”

“……也不是。”叶寒鸦心说,雁北王啊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可年轻的时候到底造过多少孽啊,“您别猜了,我母亲姓简的,我父亲姓顾。”

雁北王的表情更激动了,但是他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叶寒鸦先下去。

叶寒鸦端着自己熬的汤走下来台,严牧就凑过去问:“小叶子,我怎么觉得那个雁北王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叶寒鸦点头:“就和你看到钱的眼神如出一辙。”

严牧:“我哪有那么猥琐?”

叶寒鸦:“那你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严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