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薏听到这些看见鹿笙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满意了吗?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是她的亲生母亲亲手毁她的。
宁夏堂再次爆发:“都是你给害的,精神病医院是能随便送进去的吗?女儿现在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不就是一种怪病,非要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现在好了活不过三十岁,这是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宁薏出院后,想去见书妤。可又想起她说的再也不见,真是好一句再也不见,眼泪掉下来,落入雪地里融为一体。
宁薏变得很冷淡,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她没有再选择去上学,她逃离了自己的父母,打了几年工,攒下一点钱开了一家花店,取名:书信花店。
就因为这个名字,她母亲再次和她大吵一场:“你就这么忘不了她吗?”因为她和她们断绝关系,看见面前冷漠的女儿恳求:“宁宁妈妈求你忘记她吧!和我们回家,妈妈可以把这事忘记的。”
看着要给自己跪下的母亲,宁薏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嘲笑的说:“你这话说的,我哪里配做你的女儿。”
“忘记……你说的真轻松,让我忘记那无比煎熬痛苦的夜晚,你知道我是怎么渡过每个晚上的吗?”
怒吼:“你知道看着那些东西是怎么一点一点注入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心情吗?你知道被那东西折磨是什么痛苦吗?是你亲手毁了我,却叫我忘记,是你把我最后的希望给抹杀的。”
发泄完的宁薏,把鹿笙赶出了自己的店:“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鹿女士和我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也已经成年,你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把我送进去的机会。”
当着她的面关上自己的店门,那扇门就是她们两人之间的隔阂。
断掉和所有人都联系,米辛,宁夏堂,宁蕴,他们都将不是她的朋友,父亲,弟弟。他们只是刽子手,冷血动物。
阳光温暖着大地,和平时一样躺在自己的花店门口。
日思夜想的爱人带着自己的男朋友来到自己的店,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是多么登对,她就像个小三一样,站在她们面前。
今天宁薏和住常一样坐在花店门口。
这时一对男女朋友手挽手的走到她面前。
“老板给我包一束红玫瑰。”
愣在原地,看着书妤。可她只是甜蜜的挽着男朋友的手,对她微微一笑,问:“我们认识吗?”她发现这个老板一直看着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心里最后一根防线彻底崩塌,认识吗?她们认识吗?她们何止认识啊!
控制自己的感情,转身进店给她包花。
“这家店的名字和我还挺有缘的。”挽着男朋友幸福的说道。
“嗯,是挺有缘。”宠溺的揉书妤的头。
包好花,递给书妤:“和你花,这花就当我送给两位的,不是说和我的店名字有缘嘛。”
两人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抵不过宁薏的热情,收下花和宁薏道别。
看着远去的两人,露出苦涩的笑容。
看着书妤的背影,自言自语:“是真的不认识我了,还是装作不认识。”
那束花就当是我给你的祝福吧,以后你的婚礼我都没有资格去参与,忘记也挺好的,不用像她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