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静等片刻，真正见识了药王谷出品的药效之快后，再次伸手试试温度确认有所降低，拿出一方丝帕帮她沾干重新流下的冷汗后这才重新坐下。

一夜未眠。

清晨，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醒。

正闭目养神的姜小凡睁开眼确认萧寒青还没醒也没再次发烧后，这才起身开门。

“小凡姐姐早。”哈哈端来了一盆清水放在桌上。“寒青姐姐喜欢干净，可不能等她醒了再被自己的样子脏晕过去。”

“有心了。”姜小凡拿过帕子放进水里打湿，十分自然地照顾起萧寒青来。

一旁的哈哈羡慕道：“小凡姐姐你们感情真好，不像我周围的师兄师姐都不爱和我一起玩儿，每次去找他们都躲着我。”

姜小凡忽然想起来昨晚哈月禾说的话，忍不住问道：“每次你去找他们是不是都拿着新炼制的药？”

“你怎么知道！”哈哈惊讶，“可是我有后来也没拿药啊，他们同样躲的我远远的。”

姜小凡：“……”

你把人家当试药的，那就不能怪人家躲着你了，你见过哪个正常人在吃过一次亏后还上赶着去吃更大的亏？

“还是你们好。”哈哈由衷道，“小凡姐姐你们不仅温柔还会夸奖我。”

姜小深吸一口气，觉得今天有必要和她说明白有关她和她师兄师姐们的问题所在：“……哈哈啊，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你师兄他们会忽然躲着你？”

“小姑姑说是因为我的药。”哈哈忽然失落，又有些迷惑，“可是我吃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实不相瞒，其实你的药的确是有很大的副作用。这种副作用对你没有作用，但对别人，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的药给别人用的时候明明是救命的关键时刻，却因为副作用耽误了最佳时间，等人不行了才真正发挥药效，这样还会有谁再信任你？”

姜小凡严肃脸，说话也很直接。她是发现了哈哈对自己的药有着盲目的自信，认为自己吃了没问题，在别人身上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对於家里人说的话她或许听进去了，但也就一点。不然也不会依旧如此。

“这，这样吗？”哈哈有些迷茫，平日里没人和她说这些，就算是她最害怕的小姑姑也只是说师兄他们吃坏了肚子，而这在她这里并不算是严重的副作用。

但她忘了药王谷众人自幼尝百草，身体的抗药性已经很强了。再大的问题最多也就坏个肚子仅此而已。

但对常人来说，该有的副作用绝对不会减轻症状。

姜小凡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帕子重新洗净继续给萧寒青抆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