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傅成喻连忙点头应了,生怕厉烜再压着她发疯。
“喜欢什么?说全嘛。”厉烜不肯放傅成喻走。
“喜欢你。”傅成喻在心中感叹自己意志软弱,横下心,“喜欢你练得特别特别好看的身材,喜欢你的全部,喜欢你一辈子。”
“你说的,喜欢我一辈子。”厉烜再次附身覆盖了上来。
“厉烜……!别在这……”傅成喻的呼吸节奏彻底被打乱,胸膛急剧起伏,“回房间。”
傅成喻知道自己软弱的意志力是最终一溃千里,抵挡不住厉烜引诱的败因。
——
“成喻,起来了。”厉烜被自己设定的闹锺叫醒,附身拍了拍香梦沉酣的傅成喻。
傅成喻完全没有睡醒,听不清厉烜在说什么,只感到有人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傅成喻含糊回答,声音沙哑:“嗯?”
“六点了,我们该起床了。”厉烜耳语,“我先去洗漱,你可别又睡过去了啊。”
“再睡五分锺,就五分锺——”傅成喻又把头埋在被子里,假装听不见厉烜说话,像一只小鸵鸟。
五十分锺后,厉烜牵着睡眼惺忪却打扮得格外热辣的傅成喻出门了。
今天倒不用厉烜亲自开车去上班,车队派了专车来接,已经停在了厉烜楼下。
“厉烜啊,今天要加油的啊,不要有负担,轻装上阵……”厉烜一上车,上海自来熟爷叔看向后视镜里的厉烜。
厉烜被突如其来的热络吓了一跳:“啊?谢谢,我会加油的。”
“你人气真高啊。“傅成喻揶揄,“我也会为你加油的。”
厉烜一笑:“今天一定赢个奖杯回来送你。”
——
正赛的火热程度不知比排位赛高了几倍,还好厉烜提前出发,不然在去赛场的路上就能堵车堵死。
厉烜和领队汇合后一起走了上班路,周围无数闪光灯对着厉烜拍,恨不得能贴在厉烜的脸上看清楚每一个毛孔。
“Did you rest well last night?”领队是个中年老油条,在围场混迹二十年,老狐狸是他的花名。
“Yes,very good. I am energetic now.”厉烜推了推自己的墨镜,“I cant wait to race.”
两人边讨论今天的天气情况,边和媒体点头示意,一路走到了围场车队休息区开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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