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发愁,“其实像我挺好的,至少乐观。”
孟扶荞:“……”乐观的有点插不上话。
在外殿时,盛萤这位姐姐可谓高深莫测,就连她刚刚乔装盛萤时也有至少三分相似,剩下七分则延续了外殿中的高深,孟扶荞怀疑之前是形态不稳以及故人重逢导致了她不得已的莫测寡言,冒充盛萤时则怕多说多错,而此人本性并非如此。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谢,谢鸢,纸鸢的鸢。”“盛萤”笑起来,表情也不算夸张,最多阳光灿烂,但孟扶荞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伸出手指将她的嘴角拉平。
孟扶荞冷冰冰看着她,“你把盛萤怎么了?”
“那可是盛萤!”谢鸢因为自己被人误解而痛心疾首,“我好不容易养大了的小白菜,冬天怕她冷夏天怕她热,定时定点浇水施肥晒太阳,菜帮子有一点点发黄我都会焦虑,舍不得磕舍不得碰,我会把她怎么样?!”
这套养菜的理论跟小玉总结出来养盛希月的差不多。
“等等。”谢鸢忽然一停,笑容潮水般褪去,瞬间显得愁眉不展,由於她还顶着盛萤的脸,导致孟扶荞害怕那常年不怎么用的面部肌肉会忽然抽筋。
谢鸢像是发现了什么,“你身为血屍居然担心判官?你完了。”
孟扶荞:“……”她觉得谢鸢脑子有病。
“我因为之前的大肆破坏受到反噬,现在可以说是弱不禁风,又处在风水杀局之中,你……”孟扶荞打量着谢鸢,“看起来也没什么用,我不想着盛萤,难道寄希望於隔壁姜羽?”
这话相当扎心,谢鸢目瞪口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孟扶荞没有说错,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很不顶用,只能在特定的场合借助一点外力才能聚合,跟树木上寄生的菟丝花差不多,本身极其羸弱,借助什么样的外力,就只能形成什么样的形貌。
她本来是想凭着风水阵的煞气,“寄生”孟扶荞跟盛萤好好说几句话,没曾想血屍反而成了二者之中更无害的那位,根本借不到什么东西,阴错阳差之下盛萤陷入昏睡,而她只能跟孟扶荞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有点不满意。
谢鸢好奇,“你也这么跟盛萤说话?”
“更狠。”孟扶荞说着,将神像前的帷幔一整个扯了下来,“你对这地方有什么了解或者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麻烦请……”她将这个“请”字咬得极重,“快点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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