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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闯进去了?”戴面具的人有些过於不分你我,一个人开口四个人就同时开口,语速语调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音色不同,听起来很有点意思。

“当然,”姜羽勇於承认所有事,“你们不是亲眼看着我从里面走出来的吗?”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说了句废话,那四个人又道,“祠堂是我们陈家村的禁地,你们闯进去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我不知道啊,没有人告诉我,”姜羽真诚地建议,“你们应该在祠堂门口竖一个牌子的,这样有客人来才不会因为好奇,进你们祠堂参观。”

因为过於真诚,听起来倒像是阴阳怪气。

对方很明显不是说什么讲理的人,姜羽话才刚刚说完,带面具的人就发出指令,“抓住她们。”

“谁敢!”应殊然跨前一步,挡在了姜羽面前,她重重“哼”了一声,“我还在呢。”

血屍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陈家村这些村民就算看不见姜羽也不该看不见她,然而直到现在那些藏在面具下的目光才转向了应殊然,观察她,就好像在观察什么从未见过的东西。

孟扶荞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它们在看什么呢?”孟扶荞小声问,被她附身的白蛇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在话音后面又“嘶嘶”了两下。

盛萤觉得孟扶荞这样还挺可爱的,有时候还会忽然跟白蛇吵起来,嫌弃它几千年不动弹,鳞片底下全是膘,动起来就累得慌,白蛇没见过这种鸠占鹊巢还对鹊巢挑三拣四的讨厌鬼,它暗自憋了一口气,想将孟扶荞驱赶出去,结果血屍纹丝不动,它将自己憋得脸红尾巴粗,后知后觉想起来血屍根本不用呼吸。

就这么别扭了一路,盛萤也笑了一路,最后孟扶荞和白蛇达成了“判官笑起来”真好看的共识,只不过血屍更嚣张一点,她问白蛇,“好看吧,我的了。”

白蛇没理她,连个冷血动物都发现从潭水里出来之后,孟扶荞的占有欲又攀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没等盛萤解答孟扶荞的问题,便听那四个带着面具的人道,“你被诅咒了,被困在这种诅咒里的血屍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是谁?”应殊然很会抓重点,“是一个人、四个人还是一村子的人?”

对面没有回答,只是转向姜羽问,“你想不想知道这个诅咒是什么?”

“是什么?”姜羽话刚出口,应殊然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向后推了姜羽一把,将判官推进院子里,又“砰”的一声将木门给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