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荞:“……”要不是中间隔着小玉和盛希月,她肯定会忍不住亲盛萤一下,就算中间隔着小玉和盛希月,血屍也没有那么在乎,她还是绕过去亲了亲盛萤,只不过时间变短了。
小玉一把捂住盛希月的眼睛又捂住自己的眼睛,过一会儿才问,“你们……好了没有?”
“好了。”血屍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她理所当然的喜欢盛萤,理所当然的要腻在一起,判官寿命如此短暂,都不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孟扶荞才不想浪费时间。
盛萤也只有耳朵尖是红的,她半敛着目光,像是忽然想起祠堂的最里面还关着巫罗和谢鸢似得轻声道,“孟扶荞,你去给她们开个门吧。”
因为盛希月的原因,孟扶荞不能插手将两个小姑娘救出来,但十巫皮糙肉厚无所谓啊,有省力的办法盛萤才懒得勤奋刻苦。
泥人还在谢鸢的面前流动着,它在空气中不断变化着姿态,试图将自己给挤出去,只要挤出去落了地,泥巴捏成的东西自然能逃出升天,但忽然之间,它整个“人”一震,定住了不再妄动,谢鸢随之察觉到了不对,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挡在面前的笼子化成了荆枣,照面袭来,要不是谢鸢躲闪得快,脚腕子差点被逮住,整个人倒吊起来。
巫罗大概是土里埋久了,跟自然同化,她的危机感比泥人还要快上一步,早早就划定区域将自己保护好了。
谢鸢:“……”她看着旁边纹丝不动的同事,终於说出了今天第一句带感情的话,“你早知道却不提醒我?!”
“直觉而已,”巫罗眼睛都不抬,“直觉就是瞎猜,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谢鸢活着的时候话很多,闹腾腾的,大概是死后最闹腾的魂魄留在了地宫中,随着往事揭晓,魂魄消散,留下的这部分虽然不文静,但能忍了许多,到现在为止巫罗还没被吵出幻听来。
不知道为什么,巫罗爱清静,却还挺怀念谢鸢挥之不去的声音。
谢鸢被噎了一下,她还蛮习惯这种感觉的,很久以前巫罗就擅长将话堵死,两个人要是吵起来,谢鸢全是些没营养的略略略,巫罗全程两三句,就能说的谢鸢反思大半年,然后伤心自己没有口舌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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