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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玉很赞同盛萤这种说法,小姑娘补充道,“一个多星期就抵淡季个把月呢!”

“……”孟扶荞继续无语,“大的小的全掉钱眼里了!”

小玉正想跟她理论不挣钱她身上穿得衣服从哪儿来,好材料好设计都贵得很,还有一天三顿以及各种零食各种玩具,全家老小,就属孟扶荞会花钱,要是没有个稳定收入,养个血屍早就倾家荡产,只能请她回棺材里呆着了。

结果小姑娘刚刚蓄好力,就听盛萤道,“你手上的画可以让我看看吗?”

吵架本来就是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过程,只要中途被打断,就没有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了,小玉嗫嚅了一下,又“哼”一声,决定抛弃盛萤两秒,她一把挽住了谢鸢的手臂,整张脸埋进衣服里叽里咕噜一大通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孟扶荞却听明白了,小玉这是在骂自己泄愤。

血屍一点都不计较,盛萤的选边站让她暗地里高兴的不行,脸上倒是没怎么表现出来,她将手中的卷轴递给盛萤,“这张画很凶险,原本是我用来算计你的。”

判官和血屍的关系很微妙,孟扶荞之前也不清楚盛萤是怎样的人,万一彼此很合不来,对方说什么都要反着做,孟扶荞就需要这张画来保底了……她又不可能真的跟判官动手,血屍对自己很了解,万一忍不住将判官直接吃下去,不仅计划失败,后续还有无穷无尽的隐患。

画中的阵法当然是死的,暂时还没有启用,所以盛萤拿在手中也不要紧,倒是谢鸢看起来很紧张,紧张的有点出乎孟扶荞想像了,所以血屍小声问她,“你觉得这画还有什么不对劲?”

谢鸢没好气,“它不是出自你的手笔吗?你自己都不清楚,我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谢鸢将“外人”两个字咬得极重,重到小玉十分心虚,抱谢鸢的胳膊又抱紧了些。

“不说拉倒,”孟扶荞本来就脾气不好十分傲慢,就算谢鸢算是她十分之一个创造者,孟扶荞也懒得“你好我好大家好”,她直接转过身向判官告状,“盛萤,谢鸢觉得画有蹊跷,但她不打算告诉你。”

“啊?!”谢鸢被栽了一口大锅,她赶紧冲盛萤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是什么意思都无所谓,”盛萤冷漠,“反正这么多年,您不告诉我的事多了,我一个人照顾自己,也勉强长到这么大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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