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琼花疑惑:“这是吃了什么药?”

傅平安张口欲言,但望着洛琼花明亮的双眸,不知怎么,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就是……当时……实际上……确实是……”

“嗯?”

“……是醒酒药。”

说不出口。

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说不出口。

今日之前,傅平安总觉得两人已经成婚,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此时此刻,就是觉得,不知道怎么把这件事说出口。

这种情绪好像叫做不好意思。

但是洛琼花观察傅平安的神情,却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她盯着傅平安,傅平安也盯着她,半晌,洛琼花的脸渐渐红了。

果然就是纳元了吧。

宫中的老嬷嬷们说过,纳元那日,天干会神志不清、意识模糊,若不与地坤结合,会有持续两到三日的痛苦。

民间门似乎有些别的办法,比如硬熬或是服药,但是陛下是千金贵体,自然是没有服药的先例的,更何况,通常到了纳元的年纪,皇上也都已经成婚了。

但是平安……好像是服了药。

也没办法,毕竟当时是那样的情况。

虽然,看这个药的样子,似乎是天上赐下来的。

她红着脸望着傅平安,也没戳穿,只说:“我明白了。”

但她又有些担心,问:“天上赐下来的药,服下还会有那么多问题啊?”

她现在觉得傅平安说话那么冲是因为服药情绪不稳定,就不在意了,而开始在意对方的身体。

傅平安道:“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服多了。”

洛琼花叹了口气:“都怪我,若是我没说想出去散心就好了。”

傅平安摆手:“说想出去的是朕。”

洛琼花往床里面缩了缩,拍了拍床面:“现在没事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傅平安睡不着。

她的大脑实在是清醒的过分,甚至觉得可以通宵看一晚上的折子。

但是莫名的,明明结热应该已经被压制,她现在还是想要呆在洛琼花的身边。

於是她脱鞋上了床,然后把床边的灯熄灭,平躺在洛琼花的身边。

帐篷暗下来,月光便透过窗口的缝隙漏进来。

傅平安静静望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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